「哦,那是什麼去幹嘛?」老貨順著他的話往下接。
花生沒想好,一時支支吾吾。
我指了指下身,做了個一刀切的手勢,示意別跟他廢話,用刑。
花生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老大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他去捉姦,把那沒眼力的小兄弟一刀兩斷。」
我怒,他奶奶個腿。他老婆才跟人跑了。
「呵呵。他能有老婆?哪家姑娘這麼想不開。」老偵探笑成了一灘嘔吐物,怎麼看怎麼噁心。
shift,我舉起了魚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準備讓他們一同去黃泉之下作伴。
誰知緊急關頭,花生雙手護在胸前,說了一句:「你不想知道上面寫了什麼嗎?那可能事關黑巧克力的秘密。」
老貨也老神在在道:「整個女巫鎮,只有我能幫助你。」
我:「…」
老貨定神閒地吹了聲口哨,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魚鉤。
shift,作為家裡唯一的頂樑柱,我還能怎麼辦呢?只得忍辱負重跳入水中,咬住了那老貨的魚鉤,成為第一條被他吊起來的魚。
唉,我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
那老貨看起來很開心,扯了扯我的魚尾:「這麼傻的魚吃了會不會傳染?」
說著他捏著我的尾巴。又把我拋入了水中。
這一回我真忍不了了,一招神龍擺尾,將浮著水虱子的河水向他拍去。
他沒有防備,整個蘑菇傘蓋都濕了一片,氣得直拍輪椅:「你不知道老人家身體不好,一著涼就容易涼涼嗎?」
「我看你挺有精神的。」我陰陽怪氣道。
他呵呵一笑,突然哎呦一聲,整個人萎靡下去:「不行了,我腰酸背痛腦抽筋,你們還是另找他人吧。」
shift,這老貨就是沒遭過社會的毒打。我把魚鰭掰得咔咔響,我不介意讓他在死前體會體會這種感覺。
誰知花生卻在此時湊到了老貨跟前,將一頂獵鹿帽扣在胸膛:「既然老爺子不舒服,那我們也不強求了。」
說著,將帽子的一角稍稍捲起,露出裡面的一本雜誌,《花花公子》最新版。
老貨眼睛都直了,就差沒流口水:「我突然感覺也沒那麼糟糕。」
說著,他就伸手來拽花生的獵鹿帽:「你這頂帽子不錯啊。」
花生憨厚地笑了:「老爺子喜歡就好。」
「哼。」我看了看老貨癱瘓的下半身,嗤之以鼻:「你行不行啊?」
「你懂不懂啊?」老貨反唇相譏,「男人至死都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