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詫異的話:你怎麼在這?
等等,他為什麼……,…酥油餅不是…死了嗎?
我…不敢…,他把我…拉上了床。
第三頁:
他騙了我們…10年…,用謊言迫使…簽下…契約…恨…,…好恨,
恨!!!
第四頁:
……
我翻動著第四頁:「怎麼全空著?」
「第四頁的墨跡已經幹了,完全沒有粘在上一頁的背面。」松茸老頭解釋道。
「可惡,」我狠狠抓了抓頭髮。
花生卻道:「我大概能夠猜到第四頁寫了什麼。」
他揉了揉睏倦的雙眼,再次用那雙圓圓的大眼睛看著我,示意我出門再說。
我倆重新回到了車上,關上車門,我迫不及待的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花生神色複雜,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說道:「老大,不是我說,如果你對大嫂的感情還不深,趕緊分開吧,否則,你這輩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懂個屁!」我又錘了他一拳,「我在他手心裡不就等於他在我腳下嗎?別廢話了,這第四頁到底寫了什麼?」
花生拜服於我的邏輯,連連稱是,「這四頁紙不屬於燕巢咖啡,根據老大的說法,應該就是黑巧克力仿寫的,那麼問題來了。他偽造了這四頁筆記,究竟是準備給誰看的?」
「肯定不是燕巢咖啡。他不可能連東西是不是自己寫的都不知道。」我抓住來之不易的智慧,趕緊分析,「所以,這些多出來的內容肯定是燕巢咖啡死後才出現的。」
花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老大,你去上了大腦擴容培訓班?」
我懶得理他:「這麼說。東西只能留給冰淇淋了,畢竟他是除我們之外,最後一個碰過筆記的人。」
現在的問題就是,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花生道。
「我讓你回答沒讓你發問!」我雙手環胸,右手五指像彈鋼琴一樣在手臂上彈動,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音。
花生的欲言又止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拿出手札:「從這多出來的四頁中,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
嫂子再一次騙了你,他和另外兩人當年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倒影,也不知道它與黃金太陽餅的糾葛。
他們或許一直以為自己殺了人。直到五個月前,大嫂意外變成了前大嫂,他在一次散步途中,偶遇了老大你。也正是那次,他發現了前大嫂沒死的事實,他們吃掉的不過只是一個倒影。」
「什麼大嫂,前大嫂?」我額頭青筋直跳。
花生哦了一聲:「我忘記了。大嫂和前大嫂都沒有承認過你的名分。」
shift,我將一罐過期的紅豆醬塞入了他的嘴裡,讓他好好體會體會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