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扯到我了?我哪有尾巴翹上天?」
陳瑛哼了一聲,「我這是敲打你,你是我閨女,我肯定是向著你的,但瑾鋮這孩子,太實在,對你太好,我這個當岳母的有時候都心疼他。」
晚睡早起,光是婚後堅持做早飯這一點就沒有多少男同志能做到,不提別人,褚湘的父親褚國成,家裡米缸在哪恐怕都不知道。
幹活是一方面,生活上沒有任何不良嗜好,會抽菸會喝酒但她來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見他在家抽過煙,喝酒的話,也只有之前天天滿月那次。
最重要的還是他工作踏實,是個很有能力的男人,他的那些工作,可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能做的。
褚湘簡直哭笑不得,這是丈母娘太喜歡女婿,把女兒比成草了?
「哪有你這樣的媽,還嫌女婿對自己女兒太好的,那我對他也不差啊。」
陳瑛把擇好的菜收到筐子裡,拿掃帚把地上的垃圾掃乾淨。
「我沒說你不好,只是讓你多體諒體諒他,比如他這段時間太累了,你就讓他多休息,他休息好了才有足夠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
褚湘一臉問號,甚至懷疑她媽是不是意有所指?
難不成他們晚上的運動被她媽聽到了?
氫彈的空爆成功舉國歡慶,基地的幾個同志晚上約著一起吃飯,由於太高興還喝了兩瓶白酒,瞿瑾鋮到家的時候褚湘就聞見了他身上濃濃的酒氣。
「喝酒了?」
褚湘起身要去給他倒茶解渴,被他攔腰抱住,眼睛發亮的看著她。
「媳婦兒,我們的試驗成功了。」
他很少這麼喊她,通常是湘湘,褚湘,褚同志,寫信的時候熱切一些,會稱她小同志,心上的同志等。
他低著頭,帶著酒精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腰間的胳膊充滿了男人的力量,他看上去有些瘦,其實力量很大,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我知道,我真心的為你們感到高興。」
瞿瑾鋮輕笑了一聲,額頭貼上了她的,閉著眼啞聲道,「你高興就好,你高興了是不是得給我獎勵。」
褚湘認定,他是真的醉了,比以往喝酒任何一次都醉。
「獎勵?你又不是小孩子。」
現在他已經不是三十多,三歲就頂天了。
「那你想要什麼獎勵啊?」
瞿瑾鋮越發的摟緊了她,褚湘頓感自己的腰快要勒斷了,跟著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熱切又醉人。
褚湘心跳加速,推不開又受不住,還不敢說話,怕隔著牆的陳瑛聽到,只好被動的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