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什麼事情?關於前年的比賽。」
此時,喬喬又看向她,一點笑意也沒有,那種傲氣更加凸顯出來:
「我前年沒來啊,我也沒親眼看到。只是聽人說的,說是有個叫岑琳的人,也是從總政文工團來的。她跳得很好,都說有可能隨總政的慣例,也拿個金獎回去。結果——」
周蓓蓓知無不言:「結果,岑琳拿了銀獎,因為舞台中間出了事故。她的肩帶斷了。」
「表演中途斷的?」
「對!中途斷的!」
喬喬自然不認為岑琳會這麼對自己的表演服飾疏忽管理。
那事情可能就大不一樣了。
「還有……」
周蓓蓓還是磕磕絆絆的樣子,一頭烏黑的捲髮與鮮艷的紅唇都無法提高她面上的光澤,看著實在有些晦敗和複雜。
她轉轉眼珠子,慢慢蹭過去:「靠近點兒,我才能說。」
等她們兩個的確湊到了一處時,周蓓蓓這才對喬喬小心地道:「不能說是我說得啊!我就聽了個熱鬧。有人說那位大秘書看上岑琳了。」
哪位秘書?還敢稱大秘書?
喬喬不用多想,大致上也能猜得到是同樣作為評判員的參謀長秘書。
「那位大秘書是個冷冰冰的人,但那只是看起來那麼回事兒。他其實特別喜歡看看跳舞聽聽曲兒,就說那天……」
那天,舞台上的麗人彎下柔軟的腰肢,接下來的本是一次完美的旋轉,肩帶卻應聲而斷,於是大片白/嫩的姬膚印入人們的眼中。聚光燈下的人兒有著楚楚動人的眉目,面對著一場突如其來的禍事,她最無辜最悲傷,沒人願意責怪她。
有人說她抽泣的了,有人說她僵在舞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周圍是掉落下來的裙子,除此之外她什麼都沒有。
這件事總要有個說法的,不然對不起滿屋的寂靜,以及幾位當場驚愕的評判員。
結果是,他們查到另一個文工團推薦來的姑娘身上,說是她和岑琳有一段矛盾,這中途壞事的藍色表演裙就是被她動的手腳。
「那個人的成績被取消了,後來也沒參賽過。說是回去後就被文工團退掉了。」
喬喬的一雙清明澄亮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周蓓蓓:
「那個秘書也在當場?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沒有傳出去?」
周蓓蓓沒想到她的音量沒有做任何調整,立刻慌張地看了看周圍,還好是化妝間裡。
她這才說:
「在啊,消息也被封鎖了。就是這個秘書發的話,不讓別人談論更不讓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