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野按了按自己的腺体,那里火辣辣的一片,要不是傅祁焉就在他身边,能够暂时缓解结合热,他也知道自己熬不了那么久。
霜打茄子般泄气,妈的怎么就是个o呢,omega真娇贵
喂呆子,去医院。
苏知野心情直跌谷底,不去。
傅祁焉也不逼他了,朝剩下的几个保镖问:车呢?
那保镖愣了下,在前面的停车场。
喊医生过来。
啊?哦哦。
傅祁焉皱着眉,这个保镖该换了。
不怪保镖反应不及时,他跟着傅祁焉那么久,从未过傅祁焉背过谁,也从未见傅祁焉对谁什么都亲力亲为。
傅祁焉背着苏知野往地下车库走去,苏知野闻不到他信息素的味道,放松的背慢慢又弓了起来,不安分地扭动着。
你别乱动。
我难受!苏知野被折磨得挠心挠肺,我特别难受!
快到了,傅祁焉语气缓和了些,下次打架喊上我,别一个人去。
跟你没关系你只会拖我后腿。
谁说的?
啊啊啊!苏知野凑近傅祁焉脖子后的腺体闻了闻,烦躁不安地说:你没味道了,一点都没有了。
现在当然闻不到。
苏知野圈着傅祁焉的脖子,可是我头疼,我的头快要爆炸了
难道膝盖不疼?傅祁焉反问。
膝盖也疼哪里都疼
下次还打架吗?傅祁焉有点心疼。
苏知野两条腿盘在傅祁焉的腰上,头埋在他脖子上,语气委屈极了,是你不来接我
他整个人定住,偏过头,目光自责,抱歉,我来晚了。
下次早一点,不然我打你。
好。
他走到车库的时候,苏知野整个人已经没力气了,像一袋大米软趴趴的。神志不清,但是嘴上依旧不闲着,混蛋傅祁焉
傅祁焉今天踩了狗屎
傅祁焉走到车子旁边,司机急忙出来帮忙,少爷,这是要送医院吗?
你出去。
傅祁焉打开了后车门,用膝盖撑在车椅上,将苏知野放在车后排。当着司机的面,从里面关上了车门,从头到尾没给任何人分一个眼神。
司机:
幽兰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填满这个幽闭的空间,苏知野整个人柔软地坐在他的腿上,全身毛孔一下子放松了,抱着傅祁焉不肯撒手。
像夜幕的时候躺在海滩上,被浪花冲打着身体。
好一点了?
苏知野闭着眼睛,哼哼唧唧地点了点头,脑子依旧晕乎乎。
叫你穿多一条裤子,一点都不听话。
鼻尖是熏人的酒气,傅祁焉稍稍屈起苏知野的腿,用毯子垫在下边,拿出棉签将他膝盖里的碎玻璃一点一点挑了出来。
非常细致。
痛轻一点。
好,我慢一点。
清幽的信息素安抚着苏知野的躁动。头上的车顶灯落在毛扎扎的头发上,他呼吸渐沉,不安分地动了动,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你别乱动。
介于清醒和晕眩之间,苏知野睁开满是桃色的眼眸,傅祁焉
傅祁焉抬起头,怎么?
倒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谢了。
兰花的香气和酒气混合在一起,沉溺越久越是无法自拔。苏知野强打起精神来,翁声翁气的,我,我想你
他快撑不住了。他想要被标记,想极了,可傅祁焉是个alpha,继续留在这里会被动地进入狂躁。
这是苏知野仅剩不多的理智。
你想说什么?
他想让傅祁焉离开这里,可是他说不出口。
苏知野死死咬紧牙关,不知道自己张嘴后会发出什么声音。
傅祁焉搂着苏知野的腰,凑近了问,你想说什么
那股清冽的香气更近了,苏知野的心跳乱如麻。除了自己的心跳声,什么声音听起来都像是隔着玻璃。
明明是清冷的味道,却粘上那么浓厚的爱欲。
苏知野张了张嘴,漏出了一声呻吟。
傅祁焉浑身一僵。
我
我可以蹭蹭你的腺体吗
可以。傅祁焉面红耳赤。
苏知野整个人缩起来,用脸蛋蹭了蹭他的后脖子,还可以咬咬吗
突然这么有礼貌,有点不适应,傅祁焉顿了顿,抿着嘴,可以。
于是苏知野伸出粉色的小舌头,慢慢地在傅祁焉脖子后的腺体上打着圈圈。
苏知野亲吻他的脖子,像吻了一个恋人。傅祁焉半边身子酥掉,又听见他说:你可以亲亲我吗
傅祁焉沉默了。
唔,呜呜呜你不要我了
除了膝盖,身上还有什么伤?他将苏知野往外推了一推,心无旁骛地拉开校服外套,我看一下。
有点脏又有点破的校服外套被除下,展露的是穿着连体裙子的小黑猫。
傅祁焉的手抖了一抖,顿时口干舌燥,你这件衣服可能要脱下来。
苏知野直勾勾地看着他,脱。
你还清醒是吗?
苏知野浑身无骨一样依附在他身上,身上无比燥热,唔,快点脱
傅祁焉目不斜视,拉开他后背的拉链,将那条小黑裙从下卷上,整件脱了下来。
清酒的味道更重了。
冷白皮,如同珍珠一般的白皙细腻,倒三角的柔软腰肢,卧倒在傅祁焉怀里。
挂在腿上破破烂烂的渔网黑丝袜,和小黄鸭
傅祁焉粗略扫了一眼,用毛毯子将苏知野整个包裹了起来,腰侧边有淤青,肩胛骨也有一点,等下给你揉点跌打药。
苏知野缩在毛毯里,眼底泛滥着朦胧的雾气,还有
傅祁焉喉结一滚,嗯,还有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