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反,不行。」
「為什麼不行?」江羨魚仰頭看著葉臨川,只見他唇角上揚,唇瓣泛著柔潤的光澤,看著就十分有食慾。他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揉按著他的唇瓣道:「你這嘴,活兒不錯呀,跟誰學的?」
「無師自通。」
「好個無師自通,沒想到你還是個淫.才啊!我感覺你動作挺嫻熟的,老實交代,是不是在跟我做之前就已經跟別人做過了?我不在的這兩年,你是不是跟別人好過?」
葉臨川不悅地勾起江羨魚的下巴,「不得不說,有時候你這嘴是真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摁著繼續折騰,刀槍劍戟十八般武藝,全在你身上試一遍,直到你哭著求饒為止。」
「好哥哥,我錯了錯了,錯了還不行?」江羨魚賣笑道,又用腦袋在他脖頸上蹭弄起來,像一隻慵懶的小貓。
「這幾日經歷了太多,我忽然明白了許多事。在過去,我一直堅信鮫族就是罪惡,應該斬盡殺絕。直到我自己得了石心病,才體會到鮫族一直所忍受的痛苦,為了自身性命去剝奪其他的生命,弱肉強食而已,誰也沒有錯,這只是無奈的生存法則。」
「說得對,獵鮫師大肆屠殺鮫族,又何嘗不是一種罪惡?很多年前,我葉家就是做得太過火,才遭到了鮫族攻擊報復,都是因果報應。」
「不開心的事就別提了,我告訴你個稀奇事兒。我被關在牧家時遇到了許多鮫人,這才得知石心病原來不是一種病,而是一種詛,鮫人一旦發.情或產生交尾的欲望,就會立即中詛。」
「詛?原來石心病的真面目是詛,那你中詛是因為……」
「因為想你啊傻子!都是你害的,你要對我負責。要是我這詛化解不了,你就要負責一輩子和我交尾,隨時隨地,想要就要。」
葉臨川忙環住他的肩膀,用手撫弄著他的鬢髮,「好好好,負責負責,一輩子負責,隨叫隨到。」
「不過,既然石心病是一種詛,那其實更好處理了,只要找到詛源,也許就能夠化解人鮫兩族數百年的紛爭。」
江羨魚搖頭道:「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如果詛源真的那麼好找,鮫族一定早就找到了,而不是和人族廝殺數百年。」
「我覺得可以去問問黃泉山主,他對詛比較了解。」
「巫靈塵是吧,我上次見他好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他人此刻就在咱家江天堡,上次輕魂把他召過來的。我和輕魂出門前,還委託他幫忙照顧咱家孩子們。」
雖然葉臨川這些天恍恍惚惚,但發生的事情還是大致記得的。尤其是跟輕魂相處的時候,那壞傢伙總是趁機亂摸,有時還把他摸出了可恥的反應,這些細節他也是記得的。想到輕魂,他便四下張望了一陣,「輕魂人呢,他怎麼還沒找過來?」
「你一說他我就頭疼,真真是殺人不眨眼。其實也怪我,是我沒能力再控制他了。」江羨魚嘆了一聲,凝神試著感應了一下江輕魂,卻發現對方的氣息很弱,好像離他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