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臨川道:「我尋到這裡來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傀儡師,但沒有看清他的真面目。這些怨偶大多像行屍一樣,任人擺布,但也有少數特別的,有自我意識。他們抓我過來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他們說,明晚陰時要獻祭,你知道是說什麼嗎?」
「不知道,但明晚到了陰時,花家妹妹還要繼續拉著我拜堂成親。」江羨魚說著又咳嗽了兩聲,捂住胸口微微蜷縮身體。
「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病了?我聽巫靈塵說,石心詛在變強,鮫人石心病的惡化速度也會加快。」
江羨魚顫抖道:「好像是的,越來越痛了,尤其是到了這個鬼地方後,痛感越來越強烈,之前我還可以忍的……」
「那你別忍了,喝我的血。」
江羨魚強顏笑道:「不行,痛一次就喝你的血,要是天天痛,一天痛幾次,那我豈不是還要把你吸乾?」
「那交尾,不喝血就交尾!」葉臨川說著便把江羨魚摁倒在身下,認真看著他的眼睛道:「我不准你和別人拜堂成親,既然你穿上了這身紅衣,那就嫁給我,和我洞房吧。」
「別亂來,誰要嫁你啊,開什麼玩笑,怎麼不是你嫁我啊?再說了,看看我們此刻在哪裡,這旁邊還有個人呢!」
「管他呢!我以前說好了,隨時隨地,想要就要。」
「不行,真的不行……」江羨魚話都說不全了,已經痛得渾身顫抖。
「我要,我就要!」葉臨川說著就開始扒江羨魚的紅衣,江羨魚眼底閃爍出妖冶的紅色,笑著握住他的手道:「好哥哥,你真的要這麼玩嗎,花瘋子還在旁邊呢。」
葉臨川繼續解江輕魂的腰帶,「不管他,就當他是具屍體。」
「那好,我陪你玩!」江輕魂壞笑著勾起唇角,忽的翻身將葉臨川欺在了身下。他驕傲的抬起下巴,露出弧線優美的下顎和玲瓏的鎖骨。紅衣自他肩頭滑落,妖嬈地掛在手臂上。
「你真好看,無論是前世今生,無論變成什麼模樣,都讓我挪不開視線。」葉臨川目光灼灼似火,自上而下地欣賞著對方。
「那你說,是我好看,還是那死魚好看?」江輕魂雖然在笑,但眉頭卻忍不住皺了起來,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都好看,都是我的!」葉臨川又一個翻身,將對方撲倒在身下……
牢門外的燈盞漸漸燃盡,天光從窗外透了些進來。
兩人躺在雜亂的茅草間,用衣物遮著身體。江羨魚把臉埋在葉臨川懷中,羞惱道:「你老實交代,昨夜又……多少次?」
「我沒有啊,你都沒意識了。」
「屁話!你弄輕魂不就是弄我嗎?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會生氣了嗎?」江羨魚在對方胸口捶了一拳,卻打得有氣無力的。心口雖然不痛了,但他又覺得腰酸背痛,渾身像要散架似的。腦海中還有殘存的意識,昨晚他倆有多瘋他是有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