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房間裡,信息素的味道還沒有散去,雪松味和草莓味經過這一天後仿佛融合在了一起,酸甜中帶著清冷,很好聞。除此之外還有其他不可名狀的味道,他和陸見燁原來身上穿的衣服現在全都皺巴巴地掉在地上。
整個場景都十分、十分地不像話。
陸見燁看他不說話,那股撒嬌勁又上來了。他小聲說:「老師老師老師……你不理我嗎?」
他抱著時汲的腰,把時汲圈在懷裡,臉頰還在時汲的頸窩裡蹭蹭,活像是文豪每天中午討要罐頭時的樣子。
時汲心裡天崩地裂:「你不要鬧了!」
他捂住頭,在被子裡悶悶地說,「讓我靜靜……」
這個人!這個人怎麼總是這樣!!每次占了他便宜之後還要裝可愛!
你比原著ooc到天上去了你知道嗎!你知道你原著是暴君嗎?!
「那好吧,我不鬧了。」陸見燁不動了,乖乖地應答,然後又眯了眯眼睛翻身坐起來,雙手撐在時汲頭兩邊,「那老師,我給你塗藥吧?」
時汲:「……」
時汲抬起手看了下,手腕有淡淡的勒痕——其實是手指攥緊留下來的,身上也是一片斑斑駁駁,連手背上都有吻痕。
他現在身上是白色的酒店式睡袍,敞開的領口下全是紅梅一樣的痕跡。時汲感覺臉都快熱炸了。
為什麼要啃這麼多地方!還有【嗶——】了整整一天!你是狗嗎!!
似乎感覺到了時汲眼神里的控訴和痛心疾首,陸見燁又開始伏低做小:「我錯了,我不小心太激動了。」
「所以,我給老師塗藥吧?」
「……我自己來!」時汲崩潰地說,「你出去,現在就出去!」
陸見燁以眼神發送楚楚可憐賣萌射線:「老師……」
時汲:「……」
陸見燁:「老師還在糾結昨晚嗎?沒關係的,知道的人不超過十個,都是我的心腹,沒人敢說出去的。」
他戳了戳時汲的臉頰,軟聲,「這件事,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老師不必擔心。」
時汲:「…………」
日,這麼一說他為什麼好愧疚啊?
=「我都處理好了,沒人會說道,你不需要負責,你睡過就可以不管。」
「當然……如果老師不介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把王妃的位置給你。」陸見燁雙眼閃亮,「你要嗎?」
時汲:「不、不必了……」
明明現在渾身痛的人是他,為何他還感覺是自己欺騙了無知少女啊……!
可是,他還真的暫時沒想好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這是完完全全的特殊情況,否則他死也不會現在就和陸見燁搞到床上去的。
時汲哽住了,感覺自己再拒絕就要良心難安了。
「……算了,你塗吧。」時汲語氣微弱,「但是……只准上半身和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