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見燁眯了眯眼,危險道:「晚了。」
他按住時汲的手腕,就像之前那麼多次接吻的時候一樣,帶著極強的管控欲。
「……你逃不走了。」
「如果你想走,我就把你關起來,讓你哪裡都去不了。只能在皇宮裡做我的Omega。」
時汲笑起來:「噫,好可怕。」
他被這樣說了,心裡居然完全沒感到害怕,「你這樣要怎麼找Omega,別人肯定要被你嚇跑。」
「可是你不是別人。」陸見燁說,「老師,你會被嚇跑嗎?」
時汲看了眼自己被攥住的手腕,輕掙了一下,另一手敲了一下陸見燁的腦門:「別說有的沒的了,馬上你的新生演講快開始了。作為殿下,可不能遲到。」
陸見燁放開了他,時汲抬手給他把領帶紮好,把頂端的扣子扣起來。
陸見燁還不放棄:「不准轉移話題,你會害怕嗎?」
時汲嘆了口氣,抬腳出門。
這個人怎麼能做到這樣的,自己在做可怕的事,但是還像撒嬌的貓咪一樣纏著他的腿問他怕不怕。
「只要是你,我就不怕。」時汲說,「陸小朋友,滿意了嗎?快再背一遍講稿吧,別忘記了。」
陸見燁得到了滿意的答覆,不忘不屑說:「我怎麼可能忘記,就那麼一點點東西。」
兩個人在林蔭道上走,斑駁的樹影印在他們的衣服上。
沿途有許多或是克制、或是興奮的視線落在二人身上,一直追隨著二人進入大廳。
*
帝國大學新生儀式正式舉行,禿腦袋的校長在一本正經演講,台下許多人暗暗在拿光屏刷詞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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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這時,許多學生看到了一條新聞,寂靜的台下傳出一聲嘹亮的「臥槽!」。
校長停下演講:「是哪位同學?對我說的話有什麼意見,上來講講看?」
但台下沒有理他,緊接著又傳來了好幾聲低低的「臥槽」。
校長:「?」
旁邊秘書推了下眼鏡,拿出光屏掃了一眼。正好新聞彈窗推送,他看到了一條新聞,手一抖差點沒拿住光屏。
那是皇室新聞的藍V發的。
【[分居19年,帝後終簽離婚協議書]-詳細內容:據悉,在7月30日……雙方當事人對財產分割等都達成友好共識,將在首都星最高法院的見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