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
他就算是看在那位「姐姐」的面上,也得認了這個慫。
「您怎麼來了?」
陳楚辭被大哥攔在了外圍,他只好停住腳步,說;:「我為什麼來?你們動了我的人,你說說我來不來?」
不知道為什麼,大哥直覺不好。
他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心底暗罵了一聲「多管閒事」。
這個人的身上有跟「姐姐」一樣的「瘋氣」。
賴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那位「姐姐」就是個不要命的瘋子!
大哥猶猶豫豫地抬眼覷著陳楚辭:「對不住,下面的小弟不懂事。敢問一聲到底是哪個動了您的人,我好給人賠罪不是……」
陳楚辭還沒有開口,旁邊的水故里就搶著伸出手指著裡面的龍井道:「是他,就是他,我們陳總的男人!」
大哥很自然地讓開了路,然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臉上的表情突然奇怪。
陳楚辭:「……」
文明、和諧、法治——但水故里的話實在是太讓人遐想了,想把水故里丟進boss堆里挨打。
龍井咳嗽了一聲,垂眸解釋道:「只是見過面而已。」
水故里在笑,好像嫌棄事情還不夠大。
「對對對,一見鍾情。」
陳楚辭的心跳莫名地亂了一拍。
他很快平靜下來,抬手按在水故里的肩膀上,成功地讓他疼得臉都扭曲了一下。
水故里自覺地閉嘴了。
陳楚辭穿過大哥讓出來的那一條空道,面無表情地走到了龍井的跟前,看著他淤血的顴骨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跟我走。」
龍井收起要打架的姿勢,低著頭跟在陳楚辭的身後,好像是真的乖巧地聽了一回話。
臉色奇怪的大哥就這樣目送著陳楚辭帶走了龍井,心裡不住地泛著嘀咕。
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關係?
三個人走出了幾百米,離開了巷子的範圍,周邊的人群開始密集了起來,僵硬的氣氛終於出現了一點緩和的跡象。
龍井醞釀了一會兒方才開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陳楚辭:「我讓他幫忙查的。」
說著,他還指了指一臉嚴肅且正經的水故里,戴著厚黑框眼鏡的水故里看起來格外的學術派,挺起了胸膛在等陳楚辭給他做介紹。
然而——
陳楚辭轉頭就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