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帥氣了!我會永遠支持你的。」陶醉眼裡流露出崇拜的光芒。
常醒伸手摟過陶醉的肩,將下巴在她頭頂上蹭了蹭:「謝謝!」
邢夢露跟趙嘉明分手後,洗淨鉛華,妝也不化了,高跟鞋也不穿了,每天素麵朝天,風風火火和室友們在教學樓和圖書館之間奔波,積極參與學校的活動,將所有的心力走傾注在了學習上,目標是靠自己的能力出國。
這之後趙嘉明還來找過她,不過他沒有機會單獨和邢夢露說話。陶醉私下裡和其他室友知會過,至少有一個人和邢夢露一起行動,因為趙嘉明極有可能還會來找她,不要給趙嘉明再欺負她的機會。趙嘉明來的時候,正好碰上邢夢露和脾氣最火爆的張莎莎在一起,這渣男姿態擺得極低,一臉誠懇地道歉。張莎莎看著他就忍不住氣不打一處出:「你就讓我把你的臉打成豬頭,再來跟你道歉,你能原諒我不?」
趙嘉明下意識地退了一步,他是靠臉吃飯的,絕對不能傷到臉了,他看著邢夢露:「夢露,你是了解我,我當時就是太衝動了,但我真的很愛你,你原諒我吧。」
邢夢露冷著臉看著對方:「你心裡住著一隻野獸,你馴服不了,我不再想冒險了。咱們以後就井水不犯河水吧。」
張莎莎聽了,不高興地說:「夢露你跟他也太客氣了,姓趙的,趕緊給我滾,敢到我們北外來欺負人,你信不信一會兒我叫學校的姐妹來撓死你,要不要瞧瞧我們北外女生的厲害?」
趙嘉明沒能達成目標,最後悻悻地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走了。
室友們聽說這事,直誇張莎莎幹得漂亮,也都說邢夢露太客氣了,應該直接在他臉上撓上兩爪子才對。不過趙嘉明的事總算是揭過去了,邢夢露總算鬆了口氣,儘管失去了愛情,但也收穫了友情,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上天也是公平的。
天氣逐漸暖和起來,風也變得柔和了起來,樹木花草開始返青了,春天到了,又是求偶的季節,經常能聽見胖喜鵲在高大的楊樹枝頭嘰嘰喳喳地鳴叫。除了喜鵲,宿舍樓的流浪貓兒們也開始□□了,大半夜地「嗚哇、嗚哇」地叫,像小孩悽厲的哭聲,叫得人頭皮發麻。但也沒人驅趕它們,白天裡女孩們看著毛茸茸懶洋洋的小傢伙們,大家只覺得無比可愛,似乎都忘記了它晚上作的孽。
談戀愛的人也多了起來,校園內外都是趁著青春和春光約會散步的情侶,常醒和陶醉就是其中的一對。陶醉喜歡步行二三十分鐘去北大消遣時光,因為北大校園寬敞,到處都是花草池塘,甚至還有藤蔓纏樹的野趣,看得人心氣兒也順了。
這天中午他倆占據了未名湖心島上的涼亭,常醒也不怕冷,躺在涼亭的長椅上,頭枕在陶醉腿上看書,忽然將書蓋在了臉上,有些尷尬地對陶醉說:「有件事想問問你們的意見。」
陶醉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問:「什麼事?」
常醒拿開書,笑著說:「我被我室友磨了很久了,你回去問問你們室友願意聯誼嗎?跟我們宿舍。」
陶醉臉上露出驚訝的笑容:「聯誼?可是我們宿舍已經有兩個有男朋友了。」陶醉現在已經知道了,大學裡所謂的聯誼,其實就是變相的相親。
常醒說:「我室友說,正因為如此,所以更要聯誼,這才剛上大一,就已經被人搶走這麼多了,再過一年就更沒份了。你回去問問你室友吧,都是自願原則,願意來的就來,不願意的就算了。看看有幾個願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