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木格帶了五個人,再想威風也有限,老十可不同了,帶了兩艘軍艦,1000將士隨行。
而且,好像老十還給朝廷去了摺子,在老十到馬尼拉搞外交期間,廣東和福建的水師皆處於一級戒備狀態,而台灣水師好像也得出海搞什麼軍演。
而呂宋的駐軍那juice更不用說了,士兵睡覺都得握著長矛,就是呂宋的漢人也莫名緊張起來,一部分青壯漢子守在港口旁的樹蔭下,不是他們不想在港口附近游弋,以便更早的獲知各種最新消息,而是港口被軍事接管了,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老十拉走了1000兵丁,呂宋駐軍自然就沒有能力再肩負村子的安全,其餘的青壯年便在村落周邊巡邏戒備,防止土著藉機生事。
整個東南沿海一夜之間氣氛驟然緊張起來。
沒辦法,如今這世道,沒什麼國際公約,老十自然要提放著自己在鴻門宴上被扣為人質。
可在這種氛圍下,老十竟然帶上了自己的福晉,這讓呂宋守軍完全蒙了,若真起了衝突,那不是多了個掣肘嗎?莫非老十是起了什麼心思?想著老十老丈人也不是泛泛之輩,想著老十到呂宋後身後一個貼身伺候的人都沒有,大家覺得十之八九老十是想借刀殺人了。
而老十此時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帶人視察著兵船的各個角落,渾然不知自己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一份心機——
老十懵懵懂懂的,弘暄美美的睡了個懶覺,然後就起來到院子裡打了一趟拳,反正說是禁足,但又沒說是禁在屋子裡還是院子裡,弘暄便鑽了個空子。
但弘暄比老十多長了兩個心眼,健完身後,便乖乖的回房,攤開宣紙,開始構思認罪摺子。
吃過午飯後,又在院子裡散了一刻鐘的步,然後就跑回房睡了個午覺,養足精神後,弘暄才又重新執筆,繼續打草稿,晚飯前,弘暄便住了手,又跑到院子裡舞了一會兒劍,很是懂得勞逸結合。
可就在弘暄將劍舞得行雲流水時,康熙到了。
弘暄擦了一把汗,還沒請安就道:「皇瑪法,請罪摺子我已琢磨了個大概,明天就會寫好了。」解釋完後,才打了個千,「皇瑪法吉祥。」
康熙倒沒挑刺,揮了揮手,將眾人打發出了院子。
弘暄瞧著這架勢,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道:「皇瑪法,您還要問孫兒九伯那天到底說了什麼啊?」
康熙沒理弘暄,徑直朝書房走去。
弘暄忙跟上,還不忘問道:「皇瑪法,這茶壺裡的茶怕有些涼了,要不孫兒叫人再送一壺來?」
康熙搖搖頭,道:「朕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