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十還是等進屋後才問其木格,「弘暄他們呢?」但眼睛卻在掃著芳茹,只見芳茹肩膀微微顫了顫,老十癟了癟嘴。
其木格笑著讓眾人退了場,才沖老十嘆了口氣,「爺,孩子們太氣人了……」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怎麼回事?爺離家這麼久了,你竟然還拘著孩子們不讓爺見?給喜塔臘氏撐腰也不至於這樣啊……」
其木格一邊的老十換衣服,一邊道:「爺,先洗洗不?」
老十還是不怎麼愛乾淨,搖頭道,「在城外的驛站專門沐浴更衣了的,你別轉移話題,到底怎麼回事?」
其木格笑問道,「九哥沒添油加醋的告訴你?」
老十搖頭道:「沒時間,九哥只簡單的說你為了兒媳婦將爺的兒子閨女全關禁閉了,到底怎麼回事?弘暄他們可是有分寸的人,要真做了什麼,肯定是喜塔臘氏的不對。」
其木格嘆了口氣,「爺,你先聽明白了情況再偏心行不行?」
老十換好便裝,坐到椅子上,將其木格拉坐在腿上,圈著其木格,道:「那你說啊,爺慢慢聽。」
其木格靠在老十身上,唉聲嘆氣道:「弘暄要不是我兒子,我真一棒子給他打過去了……」
弘暄在八月便舉行了大婚,婚禮很排場也很熱鬧,當時南路大軍先期獲勝的消息也傳回了京城,康熙時龍顏大悅,硬是親自出席了婚宴,給人添了不少亂,搞得有點人仰馬翻的味道。
風光的婚禮結束後沒多久,其木格就笑不出來了,一向和睦的家庭傳統在弘暄小兩口那受到了挑戰。
其木格沖老十抱怨道:「新婚那一個月,小兩口瞧著好型,雖然說不上如膠似漆,但好歹兩人也有些互動,可沒想到第二個月,兩人就有些不對盤,我問了弘暄,弘暄說芳茹心眼太多……」
說到這,其木格對老十道:「弘暄心眼就不少,找個老婆心眼多,不正好嘛,唉,真是的……」
老十將頭埋在其木格頸脖處,低聲道:「兩人看不對眼就算了,你別硬去將人朝一塊兒擰。」
其木格鬱悶了,表示自己還是很有分寸的,兩人處不攏,她除了嘆氣也沒去插手什麼,「弘暄收了一丫頭,我也沒吭聲呢!」
老十悶笑道:「那怎麼將他們關起來了?」
在其木格看來,芳茹其實真的挺不錯的,別說其木格當年了,就是現在,其木格也沒芳茹會出事,對其木格這個婆婆是竭力的討著歡心,對安安也是友愛得不得了,對安保太也是特有耐性,更別說對弘暄天天的噓寒問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