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後,阿茹娜便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安安,你怎麼吵架也吵不贏啊,後面不是還來了兩人幫忙嘛?」
安安鬱悶道:「我不想將事情鬧大了。」
阿茹娜點點頭,「你這想法沒錯,可就算畏手畏腳的,也不至於落了下風啊,真不象我們阿巴亥部的。」說完又糾正道:「唉,我忘了,姐姐和人爭執好像也占不了什麼上風,只知道撂下臉子轉身走人。」
安安不置可否,自己額娘經常將阿瑪頂的啞口無言好不好?當然了,不排除其木格是只在家裡橫的角色。
阿茹娜見安安不做聲,好奇道:「他說你什麼了?」
安安搖頭道:「沒說什麼。小姨,府里這些奴才沒怠慢您吧?」本來安安想直接回宮去照照鏡子,看自己眼睛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小,但自打阿茹娜進京後,雖然弘暄往老宅來了幾趟,但男子畢竟心粗,眼裡看到的都是場面活,若奴才們真消極怠工,不見得能發現得了,因此,安安便調節了一下情緒,奔老宅來了,為了讓小姨住得舒心,自己好歹也得出一份力啊。
阿茹娜笑道:「府里的人都好著呢,你額娘的陪房留在老宅的不少,徐公公專門挑了幾個給我下邊的人當通譯呢,語言通了,也就沒什麼岔子。」
安安笑道:「那就好,小姨,您累了不?要不先歇歇,我去尋管家婆子說會話。」雖然阿茹娜如此說,但安安還是覺得有必要給府里的人上點警鐘。
阿茹娜笑道:「安安,你就放下心來吧,若真有那個不長眼的撞在我手裡,我自會給你額娘說的,我在你眼裡就那麼像受氣老媳婦啊?」
安安撲哧笑道:「小姨,您可不老。」
阿茹娜拉著安安的手道:「你就好好陪我說說話吧,唉,小姨這輩子就是遺憾沒生得一個閨女。」
安安笑道,「二表哥雖然沒見過,但三表哥瞧著倒也是心細的呢。」
阿茹娜樂道:「你說的是反話吧?呵呵」
兩人的談話正漸入佳境,就見徐公公拿了個包裹進來。
徐公公隨時下人,但人家可是將老十從小伺候大的,因此,安安見徐公公進來,便站起了身,以示尊重:「徐公公,有什麼事?」
徐公公倒也沒倚老賣老,依舊規規矩矩的行了禮,謝絕了請他坐下說話的厚待,道:「剛才門房來報,說是富察家的傅清,剛從西北回來了,少來了大表少爺和二表少爺的書信。」
阿茹娜聽了安安地翻譯後,喜道:「信呢?」從徐公公手中接過信後,忙不迭的拆開了,安安則笑問道:「人可請到大廳喝茶了?徐公公,你先去好生招呼著,等小姨看完信,我們立馬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