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伴隨著男女和墩子的叫聲。得,這回周燕不想看,也得看了。
二狗以為墩子發現了啥嚇人的東西,腿肚兒一個哆嗦,拉住周燕想跑,卻驚嚇的發現,那頭草籠子裡依稀閃過兩個黑影,再定睛一瞧,應該是兩個人。
「快!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在那兩人跑開後,墩子滿身草粘子跑過來喊周燕二人。
「咋地了?你認識他們?」因為隔得有點兒遠,周燕看的不是很真切,只看見那兩人渾身精光,像是沒穿衣服就跑了。聽墩子說話的口氣,難道那兩個人她也是認識?
話音剛落,又見先前跑了的兩人又跑回來撿脫掉的衣服穿。這一下,周燕二狗都把人給看了個清楚,兩人都驚呆了。
這兩人不是別人,一個是李家的小孫子李寶栓,就是周燕剛穿過來過來,原身不願意嫁的那位。另一個人,周燕熟得不能再熟了,那就是一直跟她處處做對的周家二房大妮兒。
「四姐,你怎麼,怎麼……」二狗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看著大妮兒手忙腳亂的背對著他們穿衣服,想說啥,都憋在嗓子裡說不出來。
周大妮兒雖然性子不討喜,平時也沒少嗤笑鄙夷二狗那雙眼睛,甚至一家人出門在外,直接扭頭當二狗是陌生人。但在二狗心裡,她始終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姐。不管她怎麼對待自己,到底是一家人。
眼瞅著再過兩年,家裡人就要給大妮兒說親事,她怎麼能做出這般下賤的事來!
儘管心裡這麼想,二狗還是不願意相信大妮兒真這麼下賤到野地和男人苟合,只覺得肯定是那李寶栓勾/引他四姐,或者乾脆強/暴了他四姐。一時義憤填膺的衝上去,想和李寶栓拼命。
同樣有這想法的墩子,不等大妮兒二人穿好衣服,扭著只穿了一條褲/衩,露出白花花肥肉的李寶栓,一陣噼里啪啦往死里胖揍。一邊揍,一邊罵:「李寶栓,你個王八羔子!居然敢強/暴我四妹,動我周家的人!看我不弄死你!!」
墩子是跟著家裡人長年下地做活的人。雖然今年在周燕的號召下讀書上學,有小半年沒怎麼幹活兒了。到底骨子裡身強體壯。
這一拳又一拳的錘下去,一向被家裡人寶貝,養的白白胖胖的李寶栓哪裡受得住,當即鬼哭狼嚎起來:「媽呀!!打死人啦!墩子,墩子快住手!這事兒怨不得我呀!是你姐勾搭我在先,真怨不了我!」
「放你娘的屁!我周家的姑娘有那麼下賤?肯定是你怨恨我三姐不肯嫁給你,這才想著法兒強迫我四姐的!」不去細想這天都快黑了,大妮兒是如何來到人煙稀少的墳山,墩子一根筋的認定是李寶栓強迫了自個兒四姐,下手越來越重。
「行了行了,墩子哥,別再打了。再打出人命了!」眼瞅著李寶栓被揍的半死不活,周燕趕緊攔住墩子。轉頭盯著已經穿好衣服的大妮兒問:「怎麼回事兒?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