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此時他才十七歲,就聽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這已經是看在涵妃是他的太子妃,而且自從上次試探讓涵妃哭後,太子內疚,現在決定好好對待的太子妃的份上了。
即便如此,太子此時已經是心底翻江倒海了。
可女人還哭了,太子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看著涵妃豆大的淚珠噼啪往下掉。他只好啞著聲不斷安撫人,連涵妃的小名都出來了。
“霏霏,你別哭啊。你乖乖的,只要你給孤生下皇長孫後,孤以後好好對你,以前孤不該不顧你的感受亂懷疑。”
太子的聲音,此時不知道怎麼柔的滴水,涵妃聽到後,看著太子更絕望了。
‘嚶嚶嚶’聲哭的更大了,太子正勸著,忽然間外間有人來報,說是石府大格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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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臣女忽然想著,年前登山那次,姐姐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什麼。’
何柱兒躬身在邊上看了一眼自家坐在上首的主子,再看一眼坐在下首軟凳上的石府大格格,覺得十分無語。
眼睜睜看著太子爺跟太子妃很快要和好,結果就從中間殺出個程咬金,因此何柱兒看著這石府大格格就跟看害蟲一般,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此時見石盼芙在下面說話,每說一句話他就親自上前去倒一杯茶,希望這杯茶能堵住她的嘴。
可顯然堵不住,此時石盼芙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著涵妃一個人孤身在外的事情。
“殿下也不要怪二妹妹,二妹妹畢竟年齡小,不懂一個人在外面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作為姐姐,我有失職之罪。”
“殿下也不要亂想,雖然醉仙樓被封。聽說是曾經裡面有人行不軌之事,但是臣女相信妹妹是清白的。”
“至於二妹妹那天晚上沒回來,一個人孤身在外待了一晚,臣女也相信二妹妹是清白的。”
“……”
石盼芙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涵妃可能與人行不軌之事,一晚上在外面與野男人鬼混的事兒。似是而非的說出來,表面全是相信,但是內里的話,卻是句句在置涵妃於死地。
說完後,石盼芙揚起了脖子,恰到好處的讓那姣好的容顏正對著太子。
她知道太子喜歡她這張臉,也喜歡她這個人,所以這些年,她打著太子的名號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都無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