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撫養了，到時候聽到這個消息，得多難過。
於是涵妃沉默不說話了，這個話題誰接誰難過，何況，她現在確實不方便。
倒是九公主說話了，“跟誰不是跟，若是母妃擔心八姐以後受欺負，可以讓她來跟我一起去練習騎射就是，誰敢欺負？”
康熙聽了一噎，這都是哪裡跟哪裡。
他忙朝女兒招手，讓她坐在邊上，將手伸出來。
九公主也不知道她皇阿瑪要幹嘛，就忙伸了出來，結果一雙手到是白淨，但是康熙一摸，指尖還有繭子，不注意你還摸不到，康熙氣悶道：
“你可是朕最寵愛的公主，可你看看，你將你的手摺騰成什麼樣子了？”
“以後不准再去校場了。”
男人的聲音高了起來，涵妃下意識的轉移了視線，她什麼都不知道。
“阿瑪，……”
那是連皇阿瑪都不叫了，搖晃著康熙的手臂撒嬌，不要問個小魔女怎麼撒嬌，這還有個母妃在前頭做示範呢。
康熙看了，是又心疼又苦心勸了一番，最後涵妃一句，“三爺就隨她去吧，她的手，臣妾找人給她專門配藥膏。”
這麼說吧，康熙也不好繼續發作女兒，便敲了下她頭，讓她跟她哥哥弟弟出去玩了。
……
這頭，九公主跟著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去到書房了。
當然，美名其曰， ‘日常開會’，兄妹幾人都是要每隔一段時間，要進行日常總結，看看她母妃在後宮裡的地位，以及他們的生存環境，有沒有受到威脅等等。
這是要提前做規劃，有問題則立馬解決，沒問題，則溝通下感情，誰讓這是他們母妃給他們兄妹幾個的要求呢。
不過，這次兄妹幾人單獨談的話題是，八公主的去留問題。
十五阿哥和九公主的意見是，‘母妃太操勞了，去哪都行就是不能來永壽宮。’
十六阿哥目色深了深，最後總結一句，“我看到是可以來，公主，最後都是要出嫁的。這以後就是有可能是下嫁哪個朝臣，或者是蒙古那邊聯姻，這永遠是最好的成本。”
他話一說完，就被九公主敲了下頭，“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殘酷行不行，女人怎麼就一定成為成本呢。我還覺得你是最好的成本呢。”
“哎呀，九姐說了不能敲頭，否者翻臉。”十六阿哥摸著頭，看著她，是真想將她扔出去。
不過想想是自己親姐姐，而且還很愛他的那種，他也就算了。
十五阿哥看了自己弟弟被小魔女敲了頭，低下頭暗笑，敢說女人是成本，不要被小魔女折磨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