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德妃說了什麼,二人也算是受寵了一陣子,伊爾覺羅氏跟武氏走得緊,兩個人性子也相似,在請安的時候給了伊子墨一個沒臉。
當時伊子墨沒說什麼,只是冷笑了一下,過後四爺就再沒去過伊爾覺羅氏的院子,納拉氏吸取教訓小心謹慎,現在倒是還能得幾分寵愛。
伊爾覺羅氏得知四爺從通州回來又直接去了伊子墨那裡(對先去了年氏那裡視而不見),恨不能直接掐死伊子墨。
“個老女人,一大把年紀了還天天勾著爺,不要臉!”小聲在自己屋子裡狠狠掐著自己的丫鬟恨道。
“啊!格格慎言,小心隔牆有耳啊!”從小跟在伊爾覺羅氏身邊的月芽小聲痛呼後馬上捂住自己的嘴,特別小聲提醒她。
月芽是伊爾覺羅氏奶娘的女兒,雖然伊爾覺羅氏總是一生氣就拿她出氣,可從小被自己老子娘洗腦要忠心為主的她也不敢有怨恨,只能哭喪著臉提醒,心中忐忑不安的很。
“怕什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敢風騷還怕別人說啊!”又狠狠扭了月芽一把,伊爾覺羅氏恨恨說完才不甘心的躺下。
“睡覺!”
月芽眼眶中含著淚光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火辣辣的胳膊,才輕輕躺在腳踏邊上輕輕睡過去。
納拉氏倒是沒有伊爾覺羅氏這麼生氣,只是神色也不見得多好。
“你說,伊側福晉都受寵十多年了,她是怎麼能一直保持榮寵不衰的呢?”她寵著正挑著燈芯的丫頭問。
“那奴婢可說不好,許是因為伊側福晉心性像個小孩子?去年大雪後,奴婢還瞧見伊側福晉帶著兩個阿哥在後花園兒堆雪人兒呢。”才十幾歲的小丫頭口齒利落的笑著回答。
“是嗎?”納拉氏眼神複雜的輕聲問,好似自問自答一般,小丫頭看出來不用她回答,手腳利索的把床鋪給自家格格鋪好。
而心性像個小孩子的伊子墨這會子倒是沒辜負了這評價。
“爺說什麼?現在連堆個雪人兒爺都要管了?”她睜著大大的杏眼兒震驚的看著躺在一側手上還不老實的男人。
要說金手指在手,歲月真的沒能在伊子墨臉上留下任何印記,她全身的肌膚包括臉上,都一如十七八歲時般光滑有彈性,只是因著歲月如梭,更增添了幾分嫵媚和韻味,讓四爺越發的丟不開手。
“讓下人們去堆,你不許動手,去年堆個雪人,弘皓和弘晗傷寒了七八天才好,你忘了?”雖然已經啃了一遍點心,可是看伊子墨烏溜溜的大眼睛專注看著他,讓他身上某個地方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畢竟他還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有伊子墨默默奉獻的強身液和人參丸等補著,他這會子體力完全不比三十歲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