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林老太覺得,老閨女的脆皮體質確實是有所改善的,雖然還沒到他們正常農村人皮糙肉厚的程度,但比起之前來說好太多了。
既然她不再那麼容易受傷,總拘著不讓動就不太像話了,山里都來去自如,親戚家反而去不得?沒有這個理兒。
所以,林老太現在支使她跑腿支使得很自如。
喜妹應得也乾脆:「好。」
說話間,她小口抿完最後一點麥乳精,抱著兩小包米花糖就跑出去了,帶起一陣甜膩膩的風。
林大伯和林二伯家都離得不遠,不一會兒,她就送完東西帶完話,又回來了。
她回來時,正巧撞見二妮一臉高興地進門,二妮一見到她,臉上開心的笑容就僵住了。
聞到喜妹走過時身上隱約散發出的食物的甜香味之後,二妮臉上的表情更是轉為了隱隱的嫉恨。
喜妹將她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莫名其妙之餘,又忍不住興起了幾分想要再嚇嚇她的興致。
「二妮,你認識許盼許知青麼?不知道為啥,我覺得她運氣還挺好的誒,我有點想要認識一下她。」喜妹盯著二妮的眼睛,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揚起,眼神平靜。
二妮瞳孔微縮。
許盼,是二妮的前世時空里,那個好運地與教授夫妻交好的女知青。
喜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唔,算了,估計你跟她也不熟,過幾天我晚上也去知青院裡聽他們講故事好了。」
知青院裡的講故事和唱革命歌曲算是知青們的保留節目了,想要認識在知青里沒什麼存在感的許盼,去知青院就是最好的辦法。
二妮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喜妹,不放過她的任何一絲表情變化,企圖弄明白:她到底是隨口一說,還是知道些什麼?
即便第一次是隨口一說的意外,第二次還是意外的可能性,就太小了。
如果不是意外,那她知道多少,又是怎麼知道的,就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了。
二妮的慌亂震驚不用說喜妹都知道,擾亂了一池春水以後,喜妹卻狀若無事地抽身走了——
林老太肯定給她留了米花糖,她不去吃香甜可口的米花糖,在這跟二妮玩什麼大眼瞪小眼啊!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考完試了,明天回家,後天開始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