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慎還沒上車,一股白色粉沫撲過來,許還山直接撞到了他的車上。
「誰他媽往我頭上倒麵粉?」韓慎摸了一把,大叫說。
再定晴一看,他說:「小許,你這是怎麼啦?」
雖然風力強勁,但是畢竟只是點洗衣粉和鹼面的粉塵爆/炸,威力並不大,所以許還山躺了一會兒,還是坐起來了。
而且,他這種人最會把白貓描黑,黑貓描白的,揉著自己好像整個兒斷掉的骨頭,仰天滾到地上,他居然說:「怎麼啦,穆克的兒子想讓我把他辦出國,我說我辦不出去,他直接給我一包炸/藥,就把我炸飛了,這哪是孩子,這是真正的恐怖主義,還是國際恐怖主義。」
韓慎和梅總編都看著呢,就連警衛亭的人聽見爆.炸也趕過來了,畢竟確實他是副書機的兒子,大家都在忙著把他給扶起來。
隔壁的侯工也湊了過來,趙亮和幾個孩子七嘴八舌,當然是說他們親眼所見,穆鐵用洗衣粉和鹼面造的炸/藥包,而且是主動遞到許還山手裡的。
韓慎今天其實沒惹蘇湘玉,應該說,他一到邊城,就從來沒有惹過蘇湘玉。
因為許還山是他的小老弟,這時候總得為許還山出個頭。
「向東,你和蘇湘玉倆也太不會教孩子了,小許可是個好同志,熱心腸,仗義,人也很負責任,你們怎麼能教著孩子這樣對他?」他畢竟是站在長輩的立場上說這話。
但蘇湘玉立刻就給惹躁了:「么舅,你覺得小許同志哪好呢,是走路動不動就給你拎包好,還是有煙有酒都讓著您好,再或者,不論走到哪兒,隨便都能給您找個女人的好?」
要不是第一世為了公司上市做背景調查,蘇湘玉可不會知道韓慎和許還山,以及他那些狐朋狗友們的那些勾當。夫妻創業,蘇湘玉就好比一頭老黃牛,在拉著整個企業前進,而韓慎的那幫子狐朋狗友,用各種方式讓一個企業盡力的壯大。
當然,蘇湘玉清清白白,她也一直都想清清白白做生意,但韓慎就是她的原罪,讓企業無法上市的原罪。
至於江西那個女人,將來在稅務上工作,可幫過韓慎不少的忙。
但這些事情,按理來說應該是只有許還山和韓慎知道的啊,蘇湘玉從哪兒知道的?
而且,不比那個比自己大十二歲的俄國娘們,江西那個女同志是真的一碰就懷孕,韓慎自己都覺得有問題,睡過三回懷四次孕,但他這人對於女人向來心軟,所以沒有仔細深究過。
蘇湘玉可是他的外甥媳婦啊,居然扯出這些事情來,你就說韓慎惱不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