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見還是未見,我都不會喜歡她。”胤禛的話語極其堅定。
年清芷只當他還在耍小孩子脾氣,頗是有些無奈:“四阿哥總歸是要娶福晉的,這個也不喜歡那個也不喜歡,總不能一輩子不娶福晉吧,德妃娘娘可是要著急了呢。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這本身就是活在宮裡的無奈,活著不由人,死了更是不由人,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自由。”
“罷了,我與你是說不通的。”胤禛眸光一黯,低低地說道。
年清芷一愣,“四阿哥,你究竟怎麼了?”
胤禛沒回答她的話,“夜色晚了,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兩人不歡而散,但至少胤禛看似沒再生她氣了,年清芷總算是鬆了口氣。
結果沒想到第二日,胤禛又恢復如初、生人勿進的模樣,弄得劉義都趁他們不注意悄悄問年清芷,“清芷姐姐,您昨日沒找四阿哥嗎?四阿哥怎麼還在生您氣。”
年清芷無奈地摸了下額,“我好像又惹四阿哥生氣了。”
她扭頭問劉義,“四阿哥為什麼這麼不喜歡烏拉那拉氏?”
劉義愣了下,“德妃娘娘召見四阿哥商議的時候,沒聽四阿哥說不喜歡呀,只是說誰都可以、任憑德妃娘娘喜歡,所以娘娘就為他選了烏拉那拉氏二小姐。”
年清芷微擰了眉梢,既然胤禛對這門親事不反對,為什麼還這般苦惱的模樣。
她無奈地看了眼胤禛,只見他正在專著地檢查著陵墓滲水情況。
“罷了,我晚上去找下四阿哥吧。”
結果晚上胤禛又是不打招呼地找上了門,這次喝得比上次更醉,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好在年清芷已經有了前車之鑑,忙是又將他拉去了後院,伸手探了下他的額頭蹙眉,“今日也沒下雨呀,三阿哥怎麼又拉著您喝酒。”
“是我自己要喝的。”
胤禛早沒了白日冷峻的模樣,坐在後院的石板凳上仰頭往她,眼神像只祈求主人撫摸的狗狗,眸光濕漉漉地,“清芷,是不是我不來找你,你也不會來找我?”
年清芷笑了起來,“怎麼會呢,奴才本來都就打算去找您呢。”
她轉身準備去打盆水,給胤禛擦擦臉醒醒酒,結果卻是被他一把拉住,“騙人,你生我氣了。”
年清芷一愣,“奴才怎麼會生您的氣呢?”
胤禛抬眼,委屈巴巴地道:“因為我要娶嫡福晉了,你生氣了,所以不理我了。”
年清芷笑出聲來,“奴才才沒生氣,分明是您生奴才的氣了,四阿哥您喝的太醉了,奴才給你煮碗醒酒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