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芷看了眼手中的金瘡藥,背後的傷口還作痛著,稍微動動便牽引著傷口,只是可惜看不到背後的模樣也不知曉傷情的嚴重性。
她將金瘡藥的瓶口打開,試圖自己上藥,只是畢竟這傷口在背後,她看不見傷口在哪浪費了不少藥,還把自己疼得“嘶嘶”地直抽著冷氣。
胤禛半坐在地上的被麓,被她的聲音所吸引去,蹙著眉看去透過輕紗質地的床簾,瞧見她的曼妙身子,她挺直著細長的脖頸,盈盈一握的腰上只有一根線環繞誘惑至極。
他忙是又轉過了頭躺下睡覺,可她的聲音卻是一直懷繞在耳畔。
最後胤禛看不下去,直接撩開了帘子拿過她手中的金瘡藥把年清芷一嚇往床腳一縮,她一雙眼睛抬起來又驚又恐的模樣極招人憐惜,他看到這般眼神不由地便想起了那天的雨夜,清芷也是這般驚恐地縮在床腳對他說著“不要”,可他最後還是強迫了她。
沒有來的胤禛心口又疼又澀,還平添了惱火的情緒,“我幫你上藥,你怕什麼?”
年清芷咬了唇,她也想起了那日的雨夜,她又怕又難過,可心頭還是忍不住湧出絲絲甜蜜來,畢竟她是深刻地知曉眼前的男人是愛著她的。
可時隔十三年,不光是愛意淡了,就連喜歡也變成了厭惡。
年清芷心涼了半截,老老實實將背部轉過來輕聲說了一句:“多謝四阿哥。”
她的背部肌膚甚至比肩頭更要白嫩細膩,腰尤為地細,用肚兜的帶子扎了一個蝴蝶結更是多了幾分讓人忍不住解開的誘惑。
可這般白嫩的肌膚上卻是有一塊巴掌大小的擦傷,這傷口也沒好好清理過,滲著血形狀可怖。
胤禛拿了絲帕浸濕了水先將血跡擦掉,那絲帕不免擦到傷口,年清芷疼得齜牙咧嘴忍不住叫出了聲來,這上藥更是折磨得很,那藥雖是有效果可極為醃人,疼得她一直哎呀哎呀的叫。
她的聲音細甜得宛若鶯啼,就連這因疼痛而叫出聲音的叫聲都嬌滴滴地,若是旁人聽了定要徒生遐想。
胤禛一向知曉女子嬌弱怕疼,卻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怕疼的,這聲音叫得又那麼讓人浮想聯翩,這藥才上了一半他都忍不住了索性拿了塊絲帕塞進她嘴中,結果她嗚嗚得更是讓人誤會了。
他們倆卻是不知曉,躲在屋外的阮嬤嬤聽著這聲音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四阿哥是真的開竅了,德妃娘娘這心思倒是用對了,年側福晉雖是屁股小了些不好生養,但到底還是可以調理的。
往後她定要好好幫年側福晉調理身子,儘早地為王府開枝散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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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年清芷醒來的時候胤禛已經走了,紅酥和阮嬤嬤敲門進來是滿面春光,阮嬤嬤瞅見枕邊的元帕上一抹紅笑得更是歡了,一面上前將沾了血的元帕收起來一面笑著道:“恭喜側福晉、賀喜側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