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豆腐腦還要滑嫩地多,甜香醇厚的奶味夾雜著姜的辛辣,一點兒都不顯得膩味還中和了姜的辣味。
紅酥吃了一小口,便不肯放下,這次挑了一大勺送進口中不住地稱讚道:“好吃好吃,沒想到小姐您還會這一手!您這是從哪學會的呀?”
“是德妃娘娘教導的。”年清芷回道。
這自然不是德妃娘娘教的,只是這個回答能極好的掩飾掉自己的身份,便是胤禛待會兒問起來,她也這般說。
紅酥很快就將一小碗的姜撞奶給吃掉,極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試探道:“主子,能不能多做一碗呀。”
年清芷爽快的答應,直接從食盒裡將給胤禛的那碗遞給了她,“是不是還想吃一碗,你將這碗吃掉吧。”
紅酥忙是擺了擺手,“不是奴才想多吃一碗。”
對上年清芷疑惑的眼光,她才猶豫著吞吞吐吐地道:“方才許大人將傘給了奴婢,他自己卻是全身都淋濕了,所以奴才想借花送佛來著,也送一碗姜撞奶給他。”
許大人就是指的胤禛身旁跟著的那位許政,許政極年輕才二十歲出頭,年清芷也不過才見了幾面,想是自己不在的時候才跟的胤禛。
年清芷笑著看了眼紅酥,直到把紅酥看得不好意思,這才答應道:“好好好,我這就去再給你的許大人做一碗。”
紅酥羞得頭都抬不起來,直到年清芷拐去了小廚房,她才懊惱地跺了跺腳,早知道便不提這個要求了倒還是讓主子給揶揄了一下。
她拿起傘準備跟著年清芷去小廚房,這時卻是有一個侍衛穿著蓑衣頂著大雨從門口走了進來。
紅酥認出了那侍衛正是今日在門口守門的那位,當即頓住了腳步問道:“大人,您這是有什麼事嗎?”
侍衛頂著雨走到屋檐下,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瞧清對方是年側福晉的貼身丫鬟,想了想既然是年側福晉從娘家帶來的奴才,問她也是一樣的。
這才回道:“門口來了個婦人自稱是徐桂花,說是福晉的故人。要我前來送話‘阿洛,阿牛弟弟生了病可否借些錢來給給他治病’。”
紅酥聽了這話頓時臉色一變,匆匆地瞥了眼侍衛,好在對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神情這才鬆了氣。
她眸光一沉,話語也重了些:“我家主子可是年家的三小姐,我家老爺官至二品,就連兩位少爺也是人中龍鳳,我家小姐地位尊貴怎麼可能認識那種村野農婦。你快回去吧,不要什麼阿貓阿狗地前來尋說是我家小姐故人,你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