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琬真聽著越發有愧,容悅沒再耽擱,趕緊讓他通稟,裡頭的和珅此刻如何解釋也不頂用,畢竟皇帝正在氣頭上,他只能一個勁兒的認罪,任由皇帝將這滿腹的火氣撒出來,一聽到公主求見,和珅總算能舒一口氣,暗贊兒子夠機敏,曉得找公主過來解圍,他才能暫時得以解脫。
待公主進來後,和珅兄弟向公主行了禮之後這才告退。
乾隆雖是准她進來,但看她來得如此湊巧便覺怪異,“八成是殷德讓你過來的吧?”
容悅當然不能承認,嬉笑著走過去給乾隆按捏肩膀,故作委屈,“皇阿瑪這是什麼話?兒臣就不能想您,過來看望您嗎?”
他這個女兒心思單純,喜怒常形於色,即便她說得再好聽,乾隆也能猜出她的用意,只因琬真也跟來了,她們的目的便再明顯不過。恰好她在這兒,乾隆倒想問一問,
“琬真,你與宜綿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真暗生情愫?”
來之前她已做了決定,是以當乾隆問起時她沒再猶豫,點頭承認。
皇帝問話的檔口,容悅已然收回了手,乾隆身子後仰,斜靠在龍椅之上,不悅眯眼,將手搭在龍頭扶手上之際,拇指上的玉扳指發出清脆的聲響,面對這寂靜且嚴肅的場面,皇帝越是不發話,琬真心下越忐忑,卻不知皇上到底是個什麼態度,惶恐的她自始至終都不敢抬眸,惴惴不安的垂目立在下方。
此刻的容悅也不好吭聲,她得先知道老乾是個什麼態度,之後才好去勸,若貿然胡說一通,萬一撞在槍口上惹老乾不快可就弄巧成拙了,不安的等了好一會兒,才聽乾隆悠悠開口,
“婚事向來都得經由父母同意,媒妁為證,你身為宗室貴女,更該謹言慎行,可知私定終身該當何罪?”
琬真當即跪下攬責,“此事皆因臣女而起,宜綿並不是有心冒犯皇上,只是不希望我遠嫁才會失了分寸,還請皇上念在他無心之失的份兒上,饒他這一回。”
乾隆正在氣頭上,這會子越是求情越會惹惱他,憤而拍案怒呵,“身為侍衛,他能不懂輕重?謾說你們沒有婚約,即便是有,他也不該當著外族首領的面兒公開打斷,怎麼著也得等人走後再與朕稟明,如此擅作主張,又置朕的顏面於何地?”
作者有話要說:竹子最近正在看一本古言《洞房前還有遺言嗎》特別喜歡這本的文風,男主經常騷操作,歡樂甜文,是我的菜,有興趣的小可愛可以搜來看,作者:且墨
卿如是:你高祖月一鳴是我上輩子的夫君,我是你的祖宗,我們之間是不會有好結果的,這樣是會遭天譴的。月隴西慢條斯理脫下最後一件婚服:嗯,洞房之前還有什麼遺言嗎?
本文女主一句話總結:穿越而來戲精本精王霸之氣不服管教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