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說這些又有何用?容悅對他已然失望,不願再聽這些狡辯之詞,“之前你瞞我那麼久,說你和南枝不相識,這是不爭的事實吧?你跟我道出實情又能怎樣?難道你認為我會不分輕重的將此事告知皇阿瑪?明明我已經生氣了,可你仍舊選擇幫她隱瞞,根本就不顧忌我的感受!”
沒能及時解釋的確是他的錯,但最後一句他並不贊同,“我若不顧忌,就不會一直守在房門外,會猶豫只是因為我答應過幫她保守秘密,且此事又牽連到我阿瑪,若然擅自出賣,便是不忠不義之舉,並不是因為我對你不信任。之前不肯說也是同樣的原因,有些真相,你不知情,惇妃向你打探時你便可安心拒絕,但若你知情,卻仍舊瞞著你額娘,我怕你心裡會內疚,這才一直瞞著。”
縱然她心裡明白,他有自己的立場,站在他的角度似乎不算錯,但她心裡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這些都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你認為這是對我好,可在我看來,這就是不信任,若然一早跟我說清楚,又怎會無端生出這些誤會?你都不曉得我昨夜是怎麼熬過來的,我還以為你變心了呢!”
說起這個她鼻頭微酸,殷德見狀一陣心疼,愧疚的他再不狡辯,立馬湊近她幫她擦眼淚,“我喜歡你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變心喜歡旁人呢?都是我不好,沒能事先說清楚,才導致誤會叢生,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謹記這個教訓,堅決不再惹你傷心!”
面對他的保證,容悅裝聾作啞,仍不理他,他便殷勤的詢問她想吃什麼,好吩咐廚房去做。
她的確是餓了,但又不想順他之意,便逞強說沒胃口,殷德並不氣餒,繼續打趣,“若然山珍海味都不合你的胃口,不若就吃我吧?絕對把你餵飽!”說著便去解自己的扣子,驚得她立馬起身遠離,
“青天白日的你作甚?你這人不知羞的嗎?”
“跟自己的妻子還害羞?乾脆去做和尚得了!”
看不慣他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容悅惱火依舊,“少跟我說笑,這事兒沒那麼容易翻過去!”
“那要如何才肯原諒我?”起身來到她身畔,殷德緊盯著她的眸子,好言商量,“一夜三次?”
她懶得理他,他又追問,“不然七次?只要你受得了,我反正是沒問題。”
“總說這些渾話有意思嗎?”實則她想說的是,她在很認真的生氣,不要跟她開玩笑,但他卻故意曲解,“懂了,光說不做不算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