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點點頭,“朕知道高貴妃酒量非比尋常,平日裡也時常小酌幾杯,只是朕怎麼都沒想到皇后什麼時候酒量也變得這麼好了?”
頓了頓,他看向寧箏道:“朕記得皇后之前的酒量一般。”
這……
寧箏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一個人的性子大變,可以說是二阿哥永璉時候,她遭受到打擊,可這酒量突然變好了,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他想了想,怎麼著也得把這個話圓過去才行,是以大著膽子道:“其實臣妾之前是騙皇上的。”
弘曆果然臉色一沉,將她方才的話語重複了一遍,“皇后之前是騙朕的?”
寧箏候著臉皮道:“那個時候臣妾剛嫁給皇上,心裡眼裡都只有皇上,這女子擅飲酒,並不算是什麼好事,為了不讓太后娘娘和皇上不高興,臣妾只好說臣妾不擅飲酒,皇上也知道,一個謊話說出去了就要有千百個謊話來圓,臣妾第一次說了不會飲酒,第二次第三次若是會飲酒豈不是露餡了?”
所以,她福了福身子,輕聲道:“所以,還請皇上恕罪。”
她身子福下去,良久沒有聽到弘曆說話,抬起頭一看,卻見著弘曆似笑非笑看著自己。
寧箏心裡一個咯噔,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她這些日子也算是有點了解弘曆了,他是高興也好,還是生氣也罷,臉上都會有些細微末節的表情,今日這般動怒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見。
果然弘曆抬起她的下巴,低聲道:“皇后之前是騙朕的?皇后倒是有千百種面孔是朕不知道的啊!”
寧箏呵呵笑了兩聲,發現事情好像真的比她想像中要難搞多了,“所以還請皇上恕罪,莫要與臣妾一般計較,臣妾並不是有心的。”
弘曆淡淡道:“皇后可知道自己犯下的是欺君之罪,按照大清朝的律例是該株連九族的。”
這話說的太嚴重了!
寧箏大著膽子道:“那皇上捨得殺臣妾嗎?”
弘曆臉上的怒氣淡了些,“朕自然是捨不得殺皇后,可朕前些日子一直躲著朕,難道還要朕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今日的事,朕必須要好好懲罰皇后。”
寧箏心裡暗覺不妙,正欲說話了,可誰知道弘曆卻是一把將寧箏橫抱起來、
寧箏沒有防備,不敢亂動,只道:“皇上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
“為何要放開?皇后乃是朕明媒正娶、八抬大轎進門的妻子,是清朝的皇后,是朕的妻子,看朕今晚上怎麼收拾你,看你還能往哪裡跑!”弘曆抱著她一步步朝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