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祖宗的什麼規矩?”弘曆的吻已經落了下來,臉上,頸脖處,一雙手更是極為不老實,嘴裡更是含糊不清道:“皇后是朕的妻子,怎麼就不合乎情理了?”
寧箏現在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怎麼說怎麼做,這個時候都是弘曆說了算。
弘曆更是在她耳畔輕聲道:“皇后可還記得和朕打的那個賭?不如就在這裡……”
寧箏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似的,磕磕巴巴道:“不,不行,臣妾的病還沒好了。”
她還打算將這事兒繞過去了,沒想到這個人還記得。
弘曆想想,好像也是的,什麼事兒等著她病好了再說也不遲,所以便在船上草草了事。
寧箏那一顆心哦,恨不得掛在嗓子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蹦出來了,偏偏也不敢發出聲音,只能死死抱住弘曆的胳膊,生怕弘曆的動作太大,他們倆兒一起掉到水裡,那可真是……只怕從此他們就要在紫禁城聞名了。
但就算是這樣,寧箏還是覺得外面那划船的太監應該知道些什麼,畢竟這船……有點晃蕩。
所以等著下船的時候,就算是寧箏已經在船上把衣服整理了好幾遍,還是心虛得很,全程低著頭,不敢看那個小太監。
她這邊擔驚受怕,岸上的銀硃也急得不得了,她也是臨時才知道寧箏才要去遊船的,特別是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在岸上的時候,李玉說了好幾次湖邊冷,要她去歇著,她卻是不肯,走來走去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如今驟然見著自家皇后娘娘臉色緋紅,一副不言不語的模樣,當即是更加著急了,忙扶著她的手道:“皇后娘娘,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奴婢馬上差人去請太醫過來?”
寧箏忙道:“不必了……我,我回去歇一歇就好了。”
這種事兒有什麼好請太醫的?
弘曆摸著下巴,似笑非笑道:“那皇后就先回去歇著吧,朕這邊先去御書房一趟,晚點再過來陪你用晚飯。”
今日雖說沒上朝,可還是有一堆事情在等著他去拿主意了。
寧箏點點頭,送走了他。
銀硃還是不放心,非說要請太醫,若非是寧箏態度強硬,只怕她就要去了。
寧箏這邊擔驚受怕了這麼久,當真有些累了,正欲躺下歇息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雙喜姑姑的聲音,“奴婢求見皇后娘娘,奴婢求見皇后娘娘……”
按理說她是慈寧宮的掌事姑姑,走到哪兒旁人都要給幾分薄面的,只可惜弘曆早就發話了,這慈寧宮的人來了一律不得通傳,寧箏是誰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