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擺手說不行。
開玩笑,她又不是專業人員,雖說那詞啥的都是她寫的,可是她那寫過去就忘了,誰還能記得那麼清楚?
趙小桃兩眼通紅,咬著嘴唇不知該咋辦,歉疚不安遺憾後悔不斷交織,她又開始哭了。
唐翹嘆了口氣,這會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不能置身事外,說風涼話沒用,幸災樂禍沒用,厲聲呵斥怪罪旁人更不行!
如何補救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她示意小桃先脫了自己的旗袍,然後飛快的想著應對的法子,先找來程闌,讓他把她姐給弄出去,她上台補救,原主跟唐菊一起長大,誰不知道誰的斤兩咋的?
她要是猛不丁的上去彈琵琶,被她姐看到了,還不得以為她是妖怪附身?
她也不想上去的,可這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補救的法子。
先上去拖上四五分鐘,讓他們先幫著處理傷口血跡,稍微做一下包紮,等差不多了,自己退場,她們上場。
唐翹看著大姐一頭霧水的跟著程闌走了,詢問周圍有沒有琵琶。
他們這沒有,可是擋不住其它的兄弟單位有啊,魏光亮這會來不及換衣裳,匆忙的跑到二樓,給她找來一個琵琶。
唐翹這會開始換上了旗袍,她身材勻稱,前凸後翹,趙小桃穿上前面有點空蕩蕩的衣服,被她穿上十分貼身合適,尤其是走路時候,纖細的大腿時露時不露的,怪勾搭人的。
馬上就要上場了,已經來不及去做髮飾了,直接把皮筋一拉,梳理了一下,又稍微給自己畫了個口紅,搬著凳子椅子上去了。
她在台中間坐好了,然後給台後面的幾個人點了下頭,做出個OK的樣式,示意他們把帷幕給拉開。
不管現在行不行,她都必須得行。
先前外婆曾經教過她幾年的琵琶,等後來外婆去世後,她為了生活奔波,就沒再繼續學下去,後來上大學的時候,去電影院看電影,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個十幾個女人穿著旗袍彈琵琶的場景。
這也是為何她會對旗袍有這麼深的執念。
趙蘭鶯趁著中間的空缺在喝水補充些水分,看著帷幕再度拉開時,她往上一撇,只一眼,看到那人模樣後,險些把水噴到前面老太太的身上。
她媽嗔怪朝她看了一眼。
這種公共場合,多沒禮貌啊。
蘭鶯指著台上那個姑娘,驚訝的話都不會說了。
揉了下眼睛,再使勁的揉著,那台上的分明是唐翹,她,她咋上去了啊。
劉雲霞這會也跟錢淑琴等幾個關係不錯的姐妹在中間排坐著,見到唐翹也吃了一驚,她只聽說今個有免費的話劇,所以被關係不錯的姐妹駕到這的。
當然來這之後也發現這次不虛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