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陳昂小臉上雖然還是帶著對野生動物的好奇,但也聽話的,往後退了好遠。
「這野豬好端端的就到咱們家門口了?」
姜遲蹲下身子,看了下那野豬身上的傷口。
致命傷是脖子上尖銳的壓印,這會雖沒死,但估計是活不了多久,張來弟點點頭,「你說這是誰給咱家來送禮了?」
「送禮連個面都不露,這頭豬少說也有一百多斤吧,這誰這麼大的手筆,能當這個無名英雄?」
大家都深思起來。
你說不高興,不眼饞嗎?
怎麼可能!
就算是唐家現在條件好點了,但是也不能保證過上天天有肉的日子,這麼一頭膘肥體壯的野豬,就算是收拾收拾內臟啥的,也能有一百來斤肉了。
這在農家可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啊。
但是這會沒人露苗,這肉也不敢吃。
誰知道有沒有人在裡面放了點啥東西啥的?
家裡大人老人孩子一堆,要是吃壞事了誰承擔的起。
雖然這個可能性比較小,但是代價太大,但唐家誰也不敢冒險。
姜遲的意思是先別聲張。
「那再等等吧,我去打聽打聽……」張來弟面上帶著惋惜。
…………
下午的時候,呂長濤剛進辦公室就見幾個人站在門口,神色各異,欲言又止。
眼瞅著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們縮成鵪鶉模樣,他又好奇又覺得好笑。
「都愣著做什麼,進來啊」
這些人都是先前那些走投無路的兄弟們,現下在檔口承包,養家餬口的,平時大家豪邁,有啥說啥,他也是第一次見大家這麼齊的來找自個。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沒人開口,但是呂長濤是誰啊,這麼多年早就讓他練就了一副火眼晶晶的樣子。
大家這是有委屈了。
其實不論是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還是這些日子一起拼搏奮鬥的過往,都讓他不能把這些人當成是關係尋常的上下級,他人不傻,知道現在這麼多兄弟信服自己,不止是為了眼前那點利益。
但是這會站在這這麼久了,他又出聲詢問了好幾次,還是沒人吭聲。
他眉頭皺了起來。
看了下人群裡面平時最愛絮叨的一個,他點了下他,「你先留下,其餘的人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