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我讓研研查了就診記錄, 用的是假名。」
顏東錚撫撫女兒的頭:「找間病房睡會兒,我進去看看你媽和衛雨燕。」
秧寶點點頭, 目送爸爸跟護士要了身防護服套上推門進去, 轉身去病房。
金山的胳膊已經固定。任老受驚之余,再加上自責, 心緒不佳, 人有些萎靡不振。秧寶接到田公安的電話趕來,沒讓二人回家, 開了間病房給兩人住。
輕輕推開門,秧寶悄悄走了進去。
爬伏在床邊的秦秀驚醒,揉了揉眼,直起腰:「秧寶?」
「是我。」秧寶沒開大燈,就著床頭的小燈,看了看任老,「師公怎麼樣?」
任老心裡有事,睡不著,怕秦秀擔心,便闔了眼裝睡,聽秧寶來了,睜開眼,伸手讓秧寶扶他坐起:「我沒事,你媽和雨燕怎麼樣?」
秧寶扯起枕頭豎放在他身後,讓人舒服地靠著:「我媽沒事。雨燕姐臉上的傷,雪松大哥說,瞧著嚴重,其實沒啥,出國做場整形手術,照樣是個大美人。」
任老長嘆一聲:「唉,怨我!把事想簡單了,以為只是跟地方博物館工作人員勾結倒賣文物的文物販子……」
秧寶也以為是文物販子。
現在看,這分明是早有預謀,特意製造的一場恐怖襲擊,意在引起廣大市民的恐慌和對她的憤恨。
若只是針對她,倒還好,怕的是,這場算計會跟小哥手頭的任務有關?
「師公,」秧寶打斷任老的自責,「媽媽說,這事是針對我來的,您因為跟我家的關系,才被他們盯上。」
「那也是因為我太貪,明知有問題,卻還不捨得放開手裡的唐刀。」
「國寶嘛,要我,我也不捨得放手。對了,師公,你也知道這些年,我手頭收藏了不少文物,捐給國家一部分,家裡還有近千件,放著也是放著,我想開家私人博物館,招幾位工作員,像講故事一樣,把這些文物的歷史和它們跟一代代主人的故事講給大家。」
「開家私人博物館?!」任老驚訝地看向秧寶。
秧寶微頷:「這念頭,我兒時隨爸媽初到京市就有了。那天,蘇伯伯帶我們去潘家窯給哥哥們買床,我挑的十個花瓶,二十個陶罐,分別有康熙時的灑藍粙花瓶,雍正時新創的青金藍釉花瓶,宋代磁州窯的孔雀綠釉花瓶,宋代的瓷醬釉花瓶……新石器時代的灰陶罐和黑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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