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母邊招呼兒媳收起茶几上的零碎,邊進屋換衣道:「任國維是雨燕的上級,雨燕受傷,他忙,顧不上,任老聽到消息過來看看,也是應該的。」
衛父斥道:「什麼應該的,哪來的應該!別說雨燕只是臉上受點傷,說句不好聽的,雨燕就是當場犧牲在滬市,任老那個級別,也沒有來看望你我的道理!再說,任老跟雨燕國維又不是一個系統,上面便是叫人來,也該是二人的直系領導……」
「爸媽,快別吵了,」兒媳看眼牆上的掛鍾,急道,「人該到了,你們趕緊換身衣服,下樓迎一迎。」
衛父一愣,忙收了聲,起身進了臥室。
衛母輕哼了聲,轉身給他取了身夏常服。
兩人換好衣服,剛一出門,便見張茂實拎著大包小包上來了。
「衛師長!」張茂實將右手的東西移到左手,抬手敬了個禮。
秧寶扶著任老踏上三樓,跟著道:「衛伯父,衛伯母。」
衛父抬手同張茂實敬了個禮,快步朝秧寶、任老迎上來,「秧寶,任老!」
任老沖夫妻倆微微點了下頭:「嘮叨了!」
「看您說的!您能來,我和家人高興都來不及呢。」衛父扶著任老另一隻胳膊,含笑道,「快,屋裡請!」
衛母跟著打聲招呼,接了張茂實手裡的東西,客氣道:「你們看,來都來了,咋還帶這麼多東西。」
秧寶笑笑:「好久不見,衛伯父、衛伯母近來身體還好嗎?」
「好好。」衛母將手裡的紙袋交給兒媳,招呼大家在沙發上坐下,上了水果、茶點。
一番寒暄後,秧寶進入正題,詳細跟衛父衛母說了下衛雨燕臉上的情況,及後續的治療和賠償。
衛雨燕是研究院的安保人員,亦是國家的軍職人員,這兩方該給多少是多少,不歸秧寶管。
秧寶送來的是基金會給的賠償,說賠償也不恰當,她遞給衛父衛母的是一紙文件,具體金額後續會直接打到衛雨燕卡上。
衛母看了眼,真不少!
心裡鬆了口氣的同時,更關心閨女臉上的傷情了。
「秧寶,整容也不能去除雨燕臉上的疤嗎?」
「目前是。不過,最近我準備開家化妝品公司,重點研究如何有效地去除因意外留下的疤痕、凹凸不平和色素沉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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