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溫寧望著張燕與丁建金,眼裡全是擔心。
謝沉延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
溫寧這才放心地走了進去。
望著張燕與丁建金,謝沉延對一旁的輔警詢問,「你好,請問我能帶這丁叔叔去一趟醫院嗎?」
「可以,他們該有的事情也做好了。不過等會兒還要再問話,你們得回來快點。」
得到了警察的應允,謝沉延走到丁建金的面前,「叔叔,我們去醫院。」
「不用了。」男人的眼神灰頹,看起來神色不是很好。
謝沉延道:「去看看,丁叔叔。你覺得不重要,可是張阿姨很為你很擔心。」
丁建金唇角翕動了一下,他想要說什麼,可是又覺得謝沉延說的對,便不再言語。
張燕也想跟著去,謝沉延婉拒了。
「阿姨,我們去就行了。」謝沉延道:「等會兒溫寧問的時候,還得麻煩你說一聲。」
走到停車位,丁建金望著謝沉延乾淨炫目的豪車,再看看自己的衣服已經剛剛因為打架而灰皺不堪,他整個人有些侷促自卑。
「我打車去吧,沉延。」
「不用,丁叔叔。」謝沉延本就觀察力敏銳,很快就看出來丁建金為自己著想,他道:「車沒人重要,而且我還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丁建金很快就聽出了謝沉延的言外之意,他上了車。
在謝沉延還沒開口的時候,丁建金就道。
「這一次的事情,是我故意的。」
謝沉延不意外,張燕與丁建金之前就打算去外市生活,如今突然出現在南寧,絕非偶然。
丁建金聲音澀然:「我初中的時候,就跟張燕同班了,也很早就喜歡她了。那年代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家那時比不上有拖拉機的溫天猛,只能看她嫁人。我長得醜,這麼多年扯了個謊,跟父母說沒姑娘看上我,他們也信了。」
「直到幾年前,我去參加朋友的滿月酒,再次看到了張燕,我才發現,這麼多年不結婚,是因為我心裡還有她。」丁建金繼續說道,「我不介意,我也願意等,我早就想打溫天猛一頓了。」
「這一次,是我不小心知道你與溫寧也想對付溫天猛。可家暴本來就是清官都難斷的事情,我諮詢了相關的律師,即使那時候張燕有錄像,做得好了,也無法懲罰這惡魔。」
謝沉延淡淡地開口:「所以,這一次你出現在溫天猛面前?」他嘆了一口氣,「你太衝動了。」
「可我沒辦法。」溫天猛苦笑,「不然燕燕不會放心,寧寧也不會放心的,這已經是成本最低的辦法了。」
謝沉延陡然不知道該再說什麼,他細細地思索,「你還想做什麼?」
「我想送你們一份禮物。」
車子停在私人醫院。
丁建金的望著前方,聲音帶著決然:「我想請你幫我,讓我們真正的擁有嶄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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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從另外一間審訊室出來的時候,只看到母親在一旁的坐著。
溫天猛,謝沉延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