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懷生眯著眼睛瞅了她片晌,也終於回過味來,晦澀不明的將臉繼續靠近:「所以你剛剛是故意折磨我的?」
「誰讓你氣我。」姜依依推了一下他的胸膛,將人推遠了一些:「好了,快回去歇息吧,你如今可比我好不到哪去,得儘快調息好才是。」
「可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
嘖,這人還真是慣會得寸進尺。
姜依依抿著唇不耐煩的抬起頭,乜著他。
姬懷生側歪下頭,以便將黑暗中的姜依依看得更清晰些許:「你一直說時候未到,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
嗯?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是了,當他知道她拒婚之後,他便一直不停的追問她什麼時候嫁給他,現在好了,又換了個不斷追問的問題。
姜依依頗覺頭疼:「我也不知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那是什麼時候?你總得給我個時間讓我有個盼頭罷,不然我會等不及。」
姜依依下意識想問什麼等不及,好在她腦子比嘴快,先一步琢磨過味來,又羞又臊的將姬懷生往窗口推:「我要睡了,你趕緊走吧。」
姬懷生被推著轉身,又被推著往前走,仍不死心的回頭問:「你告訴我究竟要怎樣你才肯嫁給我?我們倆一起努力豈不更快些?」
姜依依只顧將他往窗下推:「你趕緊走吧,當心將阿兄他們吵醒了。」
眼見著到了窗下,姬懷生張開雙臂一把抵在窗牖與後背推搡的力量角逐,索性耍起賴來:「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走。」
姜依依又推搡了一陣,終是無果。
她煩悶的放開手,發出由衷的評價:「你好煩啊。」
後背推搡的力量一松,姬懷生便順勢轉回身來,隔著幽暗盯著身前的面龐。
細碎的月光透過窗紙,灑進來灰濛濛的光亮,眼前的景象也比房間深處明亮了些許,她的面容也清晰了一分,眉間深淺不一的陰影勾畫出她輕蹙的眉峰,撲扇的眼睫如羽翼般上下晃動,讓人忍不住想伸手輕觸。
在這個念頭升起的同時他的手已不自知的抬了起來,徑直捧上她的臉頰。
黑暗裡,觸感遠比視覺來得更真實。
她的臉頰滑膩,觸之溫涼,像是這世間最好的一塊羊脂玉。
不待他沉淪,姜依依一巴掌拍開他的手:「你別給我得寸......」
姬懷生已然心潮蕩漾,從前不知她心意,故而多有克制,現下則多有恃無恐,便也多了幾分放縱。
他心裡的欲望像是久困在籠子裡的猛獸,終於尋到了機會,咆哮著闖了出來,在身體裡橫衝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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