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寧舒月真是太不知好歹了,我江君文的兒媳婦也敢欺負?
江君文跟寧舒月一向不對付。
在百里雄門前,妯娌倆倒能維持著和和氣氣的氛圍。
但暗地裡其實一起在爭鋒相對。
寧舒月的腦子沒有江君文好,每次都吃虧。
這次趁著江君文不在,欺負起江辭野的對象了。
即便一開始江君文不喜歡余笙,但好歹是她兒子的對象,哪能叫別人欺負?
她拍桌起身,厲聲道:「備車,我倒是要看看,她寧舒月敢整出什麼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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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寺廟,就能聽見誦經的聲音,聞見香火的味道。
余笙張望了一圈後,目不斜視的跟在百里雄身後往前走。
佛門聖地,她沒再跟江辭野牽小手,只是肩並肩走著。
秦殊和百里夕瑤走在兩人後面,後者擔憂的壓低聲音問:「秦大哥,笙笙真的跟楚憐大師認識嗎?」
秦殊側眸看她,溫和的嗓音透著能安撫人心的魔力,「嗯,不用擔心。」
聽他這麼說,百里夕瑤稍稍鬆了口氣。
她點了點頭,「那就好。」
寧舒月和幾個長舌婦走在最後面,言語低俗的議論著余笙的身材。
「瘦不拉幾的,看上去就是個生不出兒子的貨色。」
「生不生的了兒子且不說,你看她那兩隻腳,感覺都合不攏。」
「哎喲喂,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別是已經跟好多人耍過了吧?」
「那可真是作孽喲……」
幾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以余笙的耳力,還是能聽的一清二楚。
她眉心微蹙,停下腳步轉身朝幾人看去。
長舌婦們說的正歡,沒想到余笙會停下來。
「幹什麼,有你這麼盯著長輩的?」寧舒月不悅的問。
余笙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嗓音低涼:「你們要是想死,可以直接說出來,不用在背後唧唧歪歪。」
「你這是什麼意思?」戴金牌的婦女伸手指著她的鼻子吼了一嗓子。
余笙淡淡道:「沒什麼意思,就是告訴你們,不作死就不作死。」
「這麼愛胡扯,小心扯的話都應驗在你們的未來兒媳婦身上。」
余笙此時只是隨口這麼一說,但在不久的將來卻真的應驗了。
「我呸,你敢咒我?」戴金牌的婦女揚起手就想扇余笙耳光。
被江辭野給截在半空中,低沉冷冽的嗓音,透著濃濃的警告,「這一次我可以不計較,下一次動手之前,記得想想後果。」
對上他那雙猶如無底深淵般的黑眸,戴金牌的婦女心頭突然一緊,顫巍巍的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