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嬸,」余笙將錦囊遞迴她手裡,「我知道了,這手鐲太珍貴了,等我和小野結婚以後再給。」
太貴重了,她不知道怎麼保管。
江君文還想說服她收下,余笙卻堅持要等結婚後再收。
無奈之下,她只好把手鐲收回去。
兩人離開房間的時候,抽屜里的手鐲突然泛起一道白茫茫的光。
若是黑夜,一定能將整個房間照亮。
江君文和余笙對此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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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廳里,百里雄和楚憐交談甚歡。
江辭野則有些心不在焉,因為江君文把他的寶貝媳婦兒叫走了。
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會不會讓他媳婦兒不開心。
他雖然人坐在這裡,但是一顆心都系在余笙身上。
一直到看見她和江君文走出來,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江辭野仔細觀察了一下余笙的神情,見她沒有不開心,才徹底放心。
他起身牽住余笙的手,把她帶到自己身邊坐下。
江君文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這孩子那麼緊張幹什麼,媽沒欺負笙笙。」
江辭野眉梢微挑,「也不是沒欺負過。」
江君文:「……」
她尷尬的笑了笑,好在剛才已經跟余笙解釋過了,不然現在多不好意思啊。
坐在邊上的寧舒月聽見江辭野的話,眸光微閃,越大覺得挑撥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個非常正確的決定。
她那充滿算計的眼神太過明顯,余笙看了過去,秀眉微蹙。
直覺告訴她,這女人又要搞事情了。
寧舒月發現余笙在看自己,當即掩飾了眼底的情緒,對她笑得比菊花還燦爛。
要挑撥余笙和江君文的關係,首先就是跟余笙搞好關係。
余笙見狀,冷漠的翻了個白眼,轉頭看向其他位置。
寧舒月有點尷尬,在心裡暗暗咒罵幾句。
小賤妮子,真是給臉不要臉。
江辭野也注意到了,警告的看了寧舒月一眼。
後者連忙移開視線。
江辭野握住余笙的手,眸色深沉的望著她,輕聲道:「不用管她。」
「沒事。」余笙並不在意,淡淡的睨了寧舒月一眼。
這個老女人要是敢做什麼,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整人,她最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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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憐臉皮很厚,身為一個和尚,居然面不改色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百里雄都看呆了。
他瞅了眼被冷落在一旁的齋菜,尷尬的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