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奈的扶了扶額,「你這些花言巧語是從哪裡學來的?」
江辭野的語氣突然變得認真嚴肅:「笙笙,不是花言巧語,而是發自肺腑之言。」
「你困了嗎?」余笙不想再跟他繼續這個話題。
江辭野:「想你想得睡不著。」
余笙:「……」
她可算知道了,平時這男人發信息都算是比較含蓄的。
講起電話來,真是沒皮沒臉。
她沒說話,江辭野又道:「笙笙,你是不是聽到我的聲音,心情太激動了,所以不知道該說什麼?」
余笙哭笑不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江辭野聽見媳婦兒的話,低低笑了幾聲:「明天的火車回桐城麼?」
「誰說的?」余笙驚訝的挑了挑眉,她可沒有跟他說過,打算給他一個驚喜來著。
「我猜的。」
余笙「哦」了一聲,笑眯眯道:「猜錯了呀,我打算再住幾天,反正沒那麼快開學。」
「桐城大學都是九月五號開學的,不快了,明天三十號的火車,你到桐城得一號了,我覺得差不多可以過來了。」江辭野分析道。
余笙含糊的說了幾句,「沒有那麼快,要去了再告訴你,時間不早了,我要去洗澡睡覺了。」
「好,早點休息。」江辭野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讓余笙有點驚訝。
洗完澡躺在床上,她望著窗外的夜色,回想起今晚的對話,唇角微微上揚,緩緩沉入夢鄉。
-
吃早餐的時候,余笙便告訴何父何母,她打算坐下午的火車去容市。
何必勝聽見這話,筷子上的油條掉進碗裡,浮在豆漿上面。
「這麼快就要走?」
余笙眉梢微挑,笑道:「不快了,九月五號就要開學了,從這裡去桐城要三十來個小時,今天過去,時間差不多。」
「再住兩天吧,或者明天下午再走啊。」何必勝急切的挽留她。
這讓余笙覺得很奇怪,「為什麼?」
她多住兩天跟他又沒什麼差別,為什麼要留她?
何必勝眼神閃爍,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阿野交代他要保密的,誰知道笙笙突然說要回去,還是今天!
阿野要明天早上的火車才能到,要是笙笙下午回去,那阿野豈不是白跑一趟了?
何父何母看見兒子這態度,心裡咯噔一緊,有點不安。
大弟該不會對人家笙笙有意思吧?
那可千萬不行啊,朋友妻不可戲,好好跟楚楚試著處對象不好嗎?
何母悄悄踢了何父一腳,讓他勸勸兒子。
這不該喜歡的人啊,不要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