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話,扯過他的手,用手指在他的掌心一筆一划寫了三個字:我要你。
因為那點兒血跡,於戡謹慎地問譚幼瑾是不是第一次。
沒想到他會這麼問,譚幼瑾有點兒愕然,她放任他在她身體裡攪著,感受著他身體的一點點變化,笑道:「你難道還有這方面的要求?」她知道他應該沒有。但是她不想刻意討論這話題,以致他產生一種錯覺:她把這事兒看得很嚴重。她不想費心去解釋,雖然她是第一次,但她毫無要把餘生託付給他的意思。
性長久來被用作一種羞辱人的手段,越原始,越有效。用性能力羞辱一個男人,用性魅力羞辱一個女人,至今殺傷力不減。女的要更吃虧一點,處女羞辱和□□羞辱同時存在。她兩種羞辱都沒逃過,很年輕的時候不過因為多約了幾次會什麼關係都沒發生,就被說男女關係混亂;現在呢,專業上稍微嚴格一點,不滿她的人將其歸為長期單身精神變態。她討厭這環境,但卻沒受什麼影響。而她沒受影響,還要歸功於她以前的失敗。
她母親總是以為她是出於叛逆選擇了現在的路。事實上,如果能夠輕而易舉滿足母親和主流社會對她的期待,她的自我或許可以縮得無限小。她的自我是在無數次向母親和社會的靠攏卻失敗的過程中摔打出來的。除了剝離別人的目光遵從她自己的心,她別無選擇。
於戡理解為她不是第一次,怕她誤會他對她有這方面的要求,他貼近她的耳朵,告訴她:「我喜歡有經驗的人。」
那一刻來的時候,並沒有出現一個女人的尖叫。譚幼瑾偏過頭,滑過去的頭髮遮住了她的小半邊臉,她不太想於戡看見她現在的表情,她的表情控制在此時無能為力。她對她的身體也無能為力,她的力氣好像全都被抽走了,她只想像一根藤一樣纏住他,給自己一個支點。於戡撥開她臉上的頭髮,讓她的臉露出來,目光一點點地在她的臉上移動,仿佛要把她的這張臉刻進大腦皮層,永遠地記住。
他一邊看一邊去吻她的臉,有點兒情不自禁:「你真美。」
「謝謝。」無論別人真心或假意誇她,她都從不辯駁,一視同仁地感謝。
這兩個字卻惹惱了於戡,她這樣回答,好像他說的是例行公事的客套話。
於是他很認真地把他的想法重複了一遍。他尤其喜歡她被快感折磨到有點變形的臉,那張臉的失控完全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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