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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因为刘芳的问话,反倒是他这长达二十几个字让何玉轩诧异。

啧,难得能看到这个冷硬的男人说出这么长的句子。

何玉轩幽幽地说道:你出门前莺哥到底和你嘀咕了多久,这问话可不是你的习惯。

刘芳诡异地停顿了数息,而后一板一眼地说道:非是莺哥,是上头吩咐,不仅关注何大人的安全,并周遭发生之事一概纳入警戒。

何玉轩:这倒也不必如此。

只是与少师聊了点事,解开了一些疑惑。何玉轩含笑说道,那模样看不出任何不对劲,刘芳也只是点点头应下了此事。

何玉轩溜达回了工部,很快就被两位工部侍郎请回去商议事务,好容易把几件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离,常留在他屋内伺候的小吏挨挨蹭蹭进来了,低声说道:尚书大人。

何玉轩看着他期期艾艾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这小吏是从之前何玉轩入工部到现在就一直跟着他的,这些时日看下来他是个手脚勤快话不多的人,何玉轩预备提他去都水清吏司做个小官。

小吏红着脸说道:小的昨日在经过后堂的时候捡到了这个,理应是您的物什。他边说着边递过来个东西,何玉轩认真辨认了一波,迟疑着说道:你从哪儿看出来是我的东西了?

小吏递来的是一张素白的帕子,隐约含着幽香飘来,怎么看都是属于女子的贴身物品,无怪乎小吏的模样如此扭捏,怎么看都不对劲。

何玉轩虽然用帕子,可是他向来是不用香料的,顶多是缠绕了些许他人身上的味道,然浓烈到手帕都染着香味那是更不可能。

他从小吏手里接过那帕子,摊开来一看,发现这右下角绣着几朵淡雅的花朵,娟秀小字跃然而上,伴随着那飘然而来的香气,确实好似姑娘赠予情郎的信物,而何玉轩在看到后忍不住耳根发烫,轻咳了两声接过来,确实是我的。

原来是这帕子。

小吏欠身后就退了出去,帮着何尚书把门给关上后,忍不住叹息想道,果然何大人这般风清月朗的人物怎可能没有对他心怡的女子,那些个暗地里笑话何大人的碎嘴家伙真不是东西!

屋里。

何玉轩看着这帕子颇为无奈,怨不得他想不起来。

这上头留着的是朱棣的字迹,可却不是他惯常用的右手,而是用左手所写的小字。

而写的确实是何玉轩的名讳。

怨不得何玉轩想不到这里去,毕竟小吏那扭捏的模样就活似看到了什么奸情一般,何玉轩方才还纳闷自己究竟哪里有桃花了。

这帕子是当初数日前何玉轩与朱棣下棋时的赠品,当时何玉轩那苦恼看着棋面的模样,让帝王丝毫没有同情心的朗声大笑,何玉轩无奈地看了眼浑不在意形象的朱棣,随手在怀里掏了半天,没淘到自己想要的手帕。

朱棣留意到何玉轩的动作,突发奇想地让郑和寻了一堆手帕过来,硬是要何玉轩在那堆散发着香味的手帕里面选几张喜欢的。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何玉轩满是愕然,随手点了点几张帕子后,朱棣兴致勃勃地提笔就写,洋洋洒洒地把几张手帕上都打满了戳。

戳顾名思义就是他朱棣的印记。

何玉轩当时听完朱棣的说法后很是惊讶,因为这个说法其实是在昨夜的同人里出现过的,看来哪怕并未记住小黑屋的内容,却还是会对朱棣造成一些影响。

何玉轩眼睁睁看着朱棣盖完戳,甚至还饶有趣味打算用玉玺补个印记后,连忙阻止了朱棣的行为,并且好说歹说在最后两下的时候没有用熟悉的笔记。

他早晨随手带出来的这帕子,就算是那堆里面最简单的也是最不容易暴露的,何玉轩只要一想起家里那盒子里的那些凌厉又霸道的字迹,何玉轩颇为无奈地撑着额头,那堆东西要怎么用啊

任何一个得到过朱棣批复的大臣都相熟悉这字迹,何玉轩但凡敢拿出来都是大问题,只能够收在匣子里堆尘。

朱棣有时候这点霸道的稚气确实让人失笑又无奈。

何玉轩哼哼唧唧地趴在桌面上,懒散得完全不想要动弹,他把手帕盖在脸上,眼眸前方就只余下一片素白。

袁珙书信上的内容化为蝇头小字,就好似在何玉轩面前狂蜂乱舞般无法抹去。何玉轩悠悠地吹了吹气,让手帕忽而扬起忽而落下,喃喃自语道:这种不符合常理的事还真是不想相信啊

可何玉轩身上发生的不合常理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件呢?

何玉轩慢慢爬起来坐正,抓着毛笔继续埋头苦干,还是早些把这几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处理完毕,才有闲情去思考其他。

数日后,乾清宫,南书房。

袁珙老神在在地坐着,看着前面大杀四方的棋盘笑道:万岁的棋艺又更为精湛了。

他胖乎乎的面容看起来云淡风轻,实际上好像一直绷着根弦,宛如在等待着阴天后的响雷轰鸣。

那等待的过程,总是最难熬的。

朱棣穿着常服,素色原该是柔和了帝王的棱角,可那疏离冰冷的眼神宛如千年寒雪,那举手投足的涵养贵气并着冷冽霜寒。他的江山是从千军万马中硬生生厮杀出来的,沾染的血气杀意并非长久安足的生活所能抹去,那寡淡的怒意哪怕仅有一瞬,都足以让袁珙背后发凉。

近日来下棋的次数多了,倒也有些用处。朱棣眉峰微动,那流淌而过的暖意转瞬即逝,快得几乎以为是错觉。

袁珙呵呵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帝王寻他必定是有事的,袁珙或许能看出来,却不敢多嘴询问什么,只能等待万岁的问话。

当年你曾说过的话,如今又是如何?

风吹动着那窗缝,许是哪个小内侍不上心,那窗棂一阵响声后,啪嗒一声原本半开的窗户被风吹得猛地撞上。

袁珙总算是听到了那声响雷。

五月,西洋出海的准备已经如火如荼,各类宝船、马船、粮船、战船等已经在刘家港预备,种种所需的人才被紧急调动,从军事后勤到航船修补,从外交到贸易、从医务到外交翻译诸如此类的准备正在一点点完善。

不管是从朝廷的调度还是帝王的压力,那些反对的大臣算是看到了不可改变的压力,最终还是被这股推力裹挟前往。

六月,郑和受命为钦差正使总兵太监,在钦天监所挑选的日子中与朝廷辞别,率众乘船只至刘家港,于六月中扬风起航,正式出海。

而就在郑和离开的那日,何玉轩收到了锦衣卫的消息,工部有数名官员因调查被带走,其中两名枉顾锦衣卫的告诫一再顶撞肆意辱骂,不肯接受锦衣卫的调查,更是在狱中自杀而亡。

站于一旁的刘世一怔,继而满是怒意。

自杀?

怕是被动自杀了吧!

那带刀直入工部的锦衣卫千户说话时满是冷然,那按着剑柄的傲然神色让旁边立着的刘世一肚子火气,王侍郎在后面死死拉住刘世的衣角,生怕他一个冲动说出什么得罪人的话。

何尚书能直面锦衣卫,他们这些个侍郎的可没这个胆量与能耐。

何玉轩眉眼微弯,那神色几乎未曾变化,宛如只是听到了一件平淡的小事。

他抬手端起身侧的茶盏,甩手摔到那锦衣卫千户的脚边,那破裂的声响伴随着蜿蜒而开的水流淌过他的靴子,溅起的水渍打湿了那飞鱼服的下摆。许是早就看到了何玉轩的动作,那锦衣卫千户并未真的如何,可似是从未有人这般直接袭击过锦衣卫,让他的脸色有些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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