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幼舒沒有她這麼著急,撿起地上的紅色方形包裝袋
「自己撕開。」聲音低啞,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味道。
包裝袋貼到唇邊,林念知下意識張開嘴,冷白的牙齒撕開了一道口子。
風吹過花叢,搖曳的花群中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曖昧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尤為明顯。
裴幼舒最後一絲理智也徹底走失,朦朧月光打在她的臉上,有些意亂情迷。
她拿出包裝袋裡的東西輕輕的戴上,骨節分明的五指又長又白,她的中指指腹有一層輕微的老繭,很薄會破。
花叢附近種著茂密高聳的奇異品種樹木,樹木巧巧遮住兩人的身體,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葉子落在林檢站的鎖骨上、肩膀上。
兩人纏綿的影子被昏黃的光影印在樹幹上,親密的影子不停的擺動搖晃。
晶瑩的口水順著紅潤的嘴角流出,一條修長勻稱的美腿架在肩膀,白色蕾絲褪掉一半掛在又白又軟的臀部。
不遠處的路燈突然亮起微弱的燈光,草叢傳來異樣聲響。
裴幼舒目光恢復瞬刻的清醒,下意識遮擋住身下人,轉頭朝那邊看去。
緊接著就響起一聲貓叫,一隻白色的野貓竄出來。
白貓趴著身子,朝著草坪上的兩人喵喵叫,似乎不懂為什麼人類一上一下的躺在花叢上面,動來動去。
貓咪的叫聲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
她想起來了,上次在水池邊濺了自己一身水的貓就是它。
貓貓臥趴在草叢中,似乎沒有走的打算。
被一隻貓盯著看,裴幼舒心中無端升起難以言語的異感。
然而手指頻率緩緩降低,身下人在不滿的扭動,響起細微的聲響。
膽小的白貓被動靜嚇到,嗖的一下跑開,消失在夜色之中。
裴幼舒呼出一口氣,解除緊張,專注於此刻的事。
身下人不斷的惹火,惹的理智全無。
深夜茂密無人的花叢,花枝「亂顫」了一整夜。
*
次日中午。
裴幼舒醒來的很晚,昨天胡鬧了一整晚,那些事清晰的印在腦海。
昨晚林念知一勾引,自己就沒忍住,但是現在清醒過來,心裡又開始有些慌。
昨晚上自己好像做的有點過分,記得最後還是自己抱著渾身無力、身體不停顫/栗的林念知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