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元朝要走,他自是沉默跟上。
「站住。」
只不過擦肩而過的瞬間,手腕忽地被抓住,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元朝身體一震,她本能地猛然用力甩開了那隻手。
因為力道過大,晏長裕的手被揮開時,恰好碰到了旁邊的牆壁,發出了一聲脆響。
這一下,在場的人心頭都是一緊。
「請殿下恕罪,臣女並非有意傷到殿下,只是突然驚嚇,所以本能所驅。」元朝立刻恭敬請罪,一舉一動都規規矩矩。
為何驚嚇,自然是因為他忽然抓住她的手。
「男女有別,還請殿下自重。」元朝冷淡地說,「有什麼話殿下直說便是,還是莫要做出這等會讓人誤會的舉動。」
一時沉默。
就在元朝耐心耗盡準備直接走時,卻聽面前男人忽而冷聲問:「男女有別,那你與他在做什麼?」
這話里隱隱帶著火氣。
飛鶴樓老闆與常文等人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不敢出聲。唯有韓泱上前一步,擋在了元朝的面前,恭聲道:「請太子殿下明察,郡主不是有意的。」
少年保護的姿態,毫不掩飾。
晏長裕的目光終於落在了他的身上,冷冷吐出了一個字:「滾!」
韓泱未動分毫。
「那我們便如殿下所願,滾了便是。」元朝直接拉住韓泱的衣袖,越過晏長裕就朝要走,「至於我與韓公子在做什麼,我想,我沒有理由需要與殿下解釋。便是要管,也唯有臣女的父親能管。還請太子殿下莫要越俎代庖。」
這話,就差直說晏長裕是在是沒事找事,多管閒事。
常文心頭就是一跳,反射性向晏長裕的手看去,果然便見那指縫間,隱有紅色一閃而過。
元朝扔下這句話,沒再看晏長裕,拉著韓泱毫不猶豫地走了。
直到出了頂層,她也沒有回頭。
一路上,韓泱都只沉默地跟著走。直至元朝忽然停下了腳步,他才也跟著停了下來。
「抱歉,方才讓你受委屈了。」
元朝有些懊惱,「早知他今日要來,我就不定那裡了。」
她倒是無礙,晏長裕找不到她的麻煩。可是韓泱不同,他早晚要入仕,若是得罪了未來的皇帝,便是再有才能,前途上怕是也要蒙上一層陰影。
「郡主不用自責,此事本就與你無關,你事先也不知太子殿下會來。」韓泱搖頭,「太子殿下自來公私分明,不會為難小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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