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寧宮中,晏長裕卻被留了下來。
「永寧,你與父皇說實話,你是不是對元朝動了心思?」待元朝與虞晉離開,洪文帝便屏退了左右,殿中,只留下了他與晏長裕父子兩人。
他臉上也沒了笑,面無表情地看向兒子。
「父皇多慮了,元朝郡主已經嫁人了,兒臣當然不會再非分之想。」晏長裕面色不變,淡然回,「父皇放心,兒臣知道自己身份,也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他對衛元朝當然不是非分之想。
——她本就是他的妻子。他對自己妻子生了心思,自然是理所應當,何來非分?
洪文帝定定看著他。
晏長裕靜立在原地,背脊挺直,面色平靜,任由君父打量。
良久,洪文帝才終於又笑了出來:「如此甚好,朕就知道,你自來是眾皇子皇女中最知理的。行了,朕乏了,便不留你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有心志是好,但身體為重。回去好好把傷養好,朕要得是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你可明白?」
「謝父皇關心,兒臣明白。」晏長裕躬身行禮,臉上浮起輕淡的笑,篤定地說,「兒臣會還父皇一個健康的兒子。」
「那便好,如此,朕便放心了。」
洪文帝神色更緩和了一些,「你自來是最省心最懂事最聰明的,永寧,莫要讓朕失望。」
「兒臣定不會。」
「行了,時辰不早了,你退下吧。」
「兒臣告退。」
晏長裕維持著臉上的笑,一路順利地回了東宮。
直到進了自己的寢殿,他才忽然閉了閉眼,喉結上下動了動,須臾,唇角溢出了一絲鮮紅。
「上藥。」
不等常文等人說話,他已經重新睜開眼,除了面色微白,看不出什麼不對勁。
常文沉默地把藥送了上來。
晏長裕接過,一口飲盡。
陳文業也走上前來,小心為他扎針。期間,晏長裕都很配合。直到陳文業收了針,他才冷靜地問:「如何?」
「……不是很好。」
陳文業欲言又止。
「不用吞吞吐吐,直說便是。」晏長裕看了他一眼,淡淡問,「要如何才能快速恢復?你只需告訴孤解決的法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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