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外面。」虞晉聲音微啞,「讓人聽見了不好。」
元朝看見了他微紅的耳尖,忍不住抿唇笑:「你才知道是在外面?那你還抱我?」
見虞晉不答,元朝眼珠子轉了轉,故作不滿道:「你既不想被外人看見,那便放下我吧,我自己可以走。」
聞言,虞晉本能地收緊了手臂。
非但沒有放開元朝,甚至抱得更緊了一些。
良久,直到上了馬車,又被男人擁進了懷裡,元朝才聽見了一聲低啞的回答:「我不想放。」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驟然吻了下來。他吻得很用力,還帶著一股急迫,仿佛是迫切的想要證明什麼。
元朝的唇甚至感受到了一絲疼痛。
她所有的聲音與喘息全都被堵了回去。
那一瞬間,她似乎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焦躁與害怕。她仰著頭,沒有迴避,雙手攀上了他的脖頸,堅定地迎了上去。
*
「殿下,我們先進屋吧?」護國寺里,常文看了看還站在門前,望著前方的殿下,默了默,還是小心提醒,「外面風大。殿下您的身子還未好,吹久了風,恐會頭疼。」
常文也只是試探的一說。
此刻小院裡很是安靜,幾乎無人敢發出聲音。畢竟方才誰都看到了元朝郡主與瑞王旁若無人的親密。
所有人都看得心驚膽顫,唯恐殿下受不住。
卻不想,晏長裕只又看了空無一人的前方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淡聲道:「回屋吧。」
說著,竟然當真回了房間。
見此,常文與陳文業等人都有些震驚。
他們本以為殿下接受不了,結果似乎與他們所想不通,殿下看上去竟然甚是平靜。眾人沒覺得欣喜,反倒更是擔心。
相比殿下隱忍,經歷過之前的驚心動魄,他們更希望殿下能發泄出來。
畢竟這身體的病容易治癒,但心傷難愈。
殿下本就心神俱傷,如今可實在不能再出意外了。
思及此,常文等憂心地跟著一起進了屋。
進了屋後,便見晏長裕徑直端起桌上溫著的藥一口飲盡,隨即平靜道:「孤餓了,傳膳吧。」
常文一時沒動。
頓了頓,還是忍不住問:「殿下,您當真沒事嗎?」
一問出口,不僅是他,顧決與陳文業也緊張地看了過去。三人面上又是擔憂又是忐忑,簡直稱得上是如臨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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