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會一結束,程焯就急不可耐地把我拉到了他的車裡,還將我按倒在后座上,然後便開始動手動腳。
靠,這傢伙難道想車/震嗎?不過也好,倒省下了原定計劃中更複雜的步驟。
那就一步到位吧!我在心裡冷笑,但表面依舊裝得輕佻無比,並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迎合他。不過過了一會兒,我輕輕推開了他。
“怎麼了,寶貝兒?”他撐起身子疑惑地看著我。
本來就被他吻得想吐,這聲“寶貝兒”更是讓我渾身上下都泛起了雞皮疙瘩。所以我強忍住想要一吐千里的衝動,捧著他的臉嬌笑說:“程總,聽說你喜歡喝酒,我剛想起來,我今天帶了一瓶99年瑪歌酒莊的紅酒,要試試嗎?還可以助興哦。”天啊,我終於體會到演員有多辛苦了。
他果然上鉤:“是嗎?99年的?那得趕緊拿出來嘗一嘗!”
我立馬拿過放在副駕駛上的手提袋,將裡面備好的紅酒和開酒器拿了出來。
程焯接過,三下五除二就把瓶蓋打開,自己首先猛灌了一口,然後遞給我。
我裝作模樣地喝了一口,然後在他再度埋首於我頸間時,悄悄吐在了手中捏著的紙巾里。
沒錯,酒里下了藥。
沒想到見效真的挺快的,沒過幾分鐘,他就癱倒在我的懷裡。我連忙把他推到一邊去,MD,太噁心了。
用紙巾反覆擦了擦嘴巴,再理了理凌亂的衣服,我走下后座,然後跨進了駕駛室。
一路疾馳,到底目的地時天已熹微,彼時程焯的藥效差不多也散了,后座開始發出細碎的呢喃聲。
“嗯……幾點了……”
後視鏡里的程焯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打著呵欠問,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是被捆綁住的狀態。
“你這幹什麼?”他先是一愣,旋即又壞笑開來,“啊,我知道了,原來你喜歡玩這種啊,寶貝兒~”
“是啊,我不僅喜歡這種,我還喜歡‘野戰’呢。”我亦壞笑著回應,接著,便下車將后座里的他給拖了出來。
“慢、慢點兒,別這麼猴急嘛……”他嬉皮笑臉地說,但很快,他的笑意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