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大叫:“我哪有撩撥你!是你自己色心滿滿,隨便一句話都能想到那方面去!”
“就是你激起了我的色心,要知道你在我身邊呼吸就是在撩撥我~”
“……那你還纏著跟我睡!你剛才才可保證過不會對我做什麼的!還說什麼心有餘而力不足!所以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
“不,我的保證是和心有餘而力不足這句話相輔相成的,而力不足只是指定力不足,所以你這樣三番五次地撩撥我,我的定力早就沒了,那麼也就無法再保證了。”他壞笑地看著我說。
“……”
靠,這傢伙什麼時候口才這麼好了?一時間我竟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直到他的吻也開始遊走於我的頸間,我才驚覺過來,大叫道:“弘時,別這樣!現在不行啦……”
“為什麼不行?”
“你的胃還疼著……”
“沒關係,只是輕微而已。”
“……還、還有我感覺這樣太快了……”
“可是我已經等了六年。”
“我、我知道,只是我想再等幾天,等我準備好……”
“但我實在等不了了。”他苦笑著看向我,“我怕等到明天早上,發現這又是一場夢,夢醒了,你又會不見。所以如果這只是一個夢,我也想真真切切地擁有你……可以嗎?”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裡面的乞求之意也越來越濃。
濃到我鬼使神差般地點了頭。
他的吻再次落了下來,無限溫柔。
我亦沉浸在這溫柔鄉里,失掉了所有神智。
唉,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啊……
之後便是一夜載浮載沉,其中在突破最後那一道防線之後,他驚喜地看向我:“你還是處子?”
我又羞又痛,痛得也分外清醒,清醒到我忽然想起來之前查資料的時候發現他那五年裡可沒閒著,不僅娶了當時的尚書席爾達之女董鄂氏為嫡福晉,還有一個姓鐘的妾在康熙六十年的時候給他生了兒子永珅。雖然來之前反覆考慮過這個問題,但要說真正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氣呼呼地回應:“是啊,哪像你,有妻有妾的,還有孩子都能走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