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握住溫知許的手,低頭:“今日倒是有趣,何時見你出來迎過朕?”他見身邊的人耳尖紅紅的,捏了捏手心又將人放下了。
“今日嬪妾有事求萬歲爺,自然是要巴結一番。”溫知許眼中帶著笑,與康熙一前一後的往內殿走去:“章嬪宮中發生這麼大的事,她原先身子本就不好現如今在那宮裡怕是更難養病了。”
“嬪妾做主,讓章嬪姐姐在偏殿住了下來,萬歲爺可允許?”
溫知許此時的語氣軟軟的,又甜又糯,康熙心裡一軟幾乎是立馬就要答應下來,面上卻不懂聲色:“哦?”沒答應,邊說邊往前走。
只還沒兩步,衣袖就被人抓住了,康熙隨著蔥段似的手看過去,就見剛剛還軟綿綿的人卸了偽裝,彎著嘴唇眨巴了一下眼睛,歪著腦袋笑臉盈盈問:“萬歲爺當真不同意?”
她面色帶笑,但是眼中卻帶著一絲冰冷與危險,就像是——就像是一直嬌軟的綿羊露出了它的獠牙,可她忘記了她對面的可是真正的老虎。
康熙一愣,隨後哈哈哈大笑了一聲。
一把將袖口的手抓住,隨後將人一拉,直到大掌放到那纖細的腰杆上,懷中人眼神泛出微微的慌張之後,康熙才得意的一笑:“這才是朕的溫嬪。”
萬歲爺心情好了,自然是什麼都答應了。
晚上,一次過後,溫知許趴在萬歲爺身上,泛紅的身上還有剛剛情動之時滴下的汗水。康熙常年射箭騎馬,身材保養的極好。
溫知許的手放在他腰腹上,手指隨著線條一點一點往下。
就快碰到的時候,一隻大手伸過來一把握住了她,情慾過後的康熙嗓子沙啞的厲害:“再動的話,朕可不管你如何哭求,朕都要辦了你。”
比綢緞還軟的手在他手心抓了兩下,眼角還含淚的人嬌聲嬌氣的道:“萬歲爺這般說,像是嬪妾會怕一般。”
康熙一聽,眼底一暗,翻身將身上的人徹底壓了下去,咬著牙狠狠道:“妖精——”
柔若無骨的手勾在他的頸脖處,溫知許揚起頭笑了起來,那一笑就像是冰雪融化,春天花在一瞬間開放,康熙眸子中的神色越來越暗沉,手剛附上嫣紅色的嘴唇卻張開,道:“慢著。”
伸出去的手在半路中停了下來,床榻上的人又軟又糯道:“萬歲爺這次可要答應嬪妾一個問要求才可以。”
箭已經在玄上,此時如何停的下?
康熙的眉心明顯皺了起來,卻還是耐著性子問:“你說。”
“嬪妾身邊的宮女近來腿腳不舒服,”勾著康熙頸脖的手動了動,“聽說德妃娘娘那有最好的藥,萬歲爺可願意為嬪妾去討要一份?”
“德妃的藥?”康熙皺了皺眉,原本附在溫知許身上又躺了下去:“她腿腳不舒服,藥都是家人送來的,你那宮女若是腿腳有礙讓太醫來瞧瞧就是了。”
“萬歲爺這是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