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然还记得那老房子有些昏暗，周围密林般的小楼房将阳光层层拦截，好不容易泄露进来一丝半缕的，都是十分难得。
她的书桌临窗，是除了厨房外光线最足的地方，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桌边。
看书、写字，或者做些树叶书签。
身后的门被推开，林思然没有回头，家里小，她的房间里还堆了些杂物，爸妈经常要出入拿东西，没有敲门的习惯。
但是脚步声越来越近，林思然回头瞥了一眼，顿时站了起来。
对于这个大自己十岁的哥哥，林思然心里一直有些害怕。
他总是不回家，胳膊上纹着类虎似猫的图案，金黄的卷发比漏在书桌上的阳光还要灿烂。
“哥！”林思然怯怯地叫着，往后退了一步，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书桌上，退无可退。
林思远痞痞地笑了笑，勾头瞥了一眼林思然的书桌，“有钱没？”
林思然摇头。
“老头子给你买补习材料的钱呢！”林思远不耐烦起来，“赶紧拿出来！”
“没有了，已经买了。”林思然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身后新买的补习资料往自己背后藏了藏。
这个小动作被林思远看到，他一把上前，一只手搭在林思然的肩膀上猛地一推，一手扯过桌上的补习资料狠狠地摔在地上，泄愤似的又踩又踹，“叫你买这些垃圾！老子告诉你，这个家里的钱都是老子的，以后有钱了乖乖给老子用！不许买这些垃圾！”
“哥，这是新的，要交的，你别踩了，求你了，别踩了！”林思然摔倒在地上，看到自己刚做了几页的补习资料慢慢变脏变皱，心疼地哭了起来，哭着求林思远。
“哭什么，一本破烂而已，当你亲妈死了，哭！”林思远又骂了一句，抬脚将补习资料踢到了桌子下，正准备走，忽然回身看了一眼林思然。
正是初夏，林思然穿着大了一码的短袖体恤，摔在地上的姿势，领口有些空荡，现出大片的脖颈来。
林思远突然舔了一下嘴唇。
林思然被他看得有些发憷，手撑着床尾站了起来。
林思远却像突然发了疯一般，上前几步，扯着林思然的衣服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哥！哥！你干什么！”林思然边喊边挣扎，“我以后不敢了，不买了资料了，钱都给你，都给你！”
“老子不要钱！”林思远咬着牙，骑坐到林思然大腿上，双腿用力，将她的腿死死夹住，“老子现在火气冲天，拿你泄泄火！”
“哥，我是你妹妹，你不能！”林思然说道。
“你不是我妹妹！老子没有妹妹！”林思远抓起林思然的手腕，将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两手并作一手钳制住，“你是老头子捡回来的，吃我家的，住我家的，天生就该给老子当女人，早睡晚睡都得被老子睡，老子今天火的很，正好今天给你开苞！”
林思远的腾出的手在林思然的脸上摸了一把，变态般地笑了笑，“真嫩啊，比外面的小太妹舒服多了，要我说，老头子还是疼我的，早早地就给我把童养媳准备好了！”
林思然摇头甩脑地挣扎着，但她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挣扎得过天天在外打架飙车的林思远。
眼看着林思远的手已经开始往她衣服下面探，甚至开始解她牛仔裤的扣子，林思然慌了，脑子已经没了思考，只是拼了命地大叫和挣扎。
“思然！思然！”张妈的叫声忽然将林思然唤回了神，“怎么坐这发起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