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顧希琛的牙齒在薄薄的皮膚上剮蹭了兩下，忽然用力咬了下去。
程辭瑟縮了下，雙手抓住顧希琛的手臂，十指用力捏緊了面前的人。
顧希琛睜開眼睛，赤紅的眸子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程辭控制不住的做著吞咽的動作，他聽到了壓抑在耳邊的喘息聲，甚至腦子裡的每一根神經都變得靈敏了起來。
顧希琛半晌才抬起頭，滿足地舔了舔嘴角的血漬，愉悅的用手磨蹭著程辭脖子上那個，剛剛被他咬出來的一圈鮮明的痕跡。
程辭鬆了口氣，靠在衣柜上微微喘著粗氣，「主人，你別……別總是這麼突然啊，給我一點心裡準備好不好。」
顧希琛笑問：「很疼嗎？」
程辭扭過頭摸了摸鼻子。
具體什麼感覺他還真說不出來，輕微的刺痛伴隨著酥麻感，要真說要多疼不見得，挺爽倒是真的。
顧希琛笑著舔了舔程辭的脖子，那血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但卻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圈十分色情的牙印，還有那明顯被人吸.吮出來的紅痕。
程辭看著鏡子拽了拽衣領，「主人！你太過分了！」
顧希琛咬的這個位置太高，就算他穿著高領的襯衣都遮不住的地步，一眼望過去簡直不要太明顯。
程辭滿頭黑線，氣得使勁揉搓著那一塊兒皮膚，結果越搓越紅，最後整個人都暴躁了。
始作俑者從背後擠上來，一邊不知廉恥的從他的腰上揩油，一邊弓著身將下巴抵在程辭的肩頭，「不是挺好看的嘛。」
顧希琛欣賞的盯著鏡子裡的程辭，還樂滋滋的伸手壓了壓程辭脖子上的痕跡。
程辭：「我給你咬一個試試！」
顧希琛抬頭亮出脖子：「好。」
程辭：「……」當他沒說。
顧希琛看程辭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
程辭每天都在對顧希琛的不要臉刷新新鮮的認識：「主人，你們喪屍的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
顧希琛歪過頭：「不知道，要我扯下來給你研究研究嗎？」
程辭：「……不了不了。」聽著就怪滲人的。
他可不會懷疑顧希琛是在開玩笑，畢竟顧希琛這個瘋子還真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出了房間之後，霍延從凳子上跳下來，仰著小腦袋盯著程辭的脖子看了幾秒，然後小臉皺在一起，扭過頭說不出的嫌棄。
程辭：「……」
當然，小傢伙表情控制沒做好的下場就是換來了顧希琛的一個爆栗。
霍延委屈巴巴的紅了眼睛，抱著腦袋跟在程辭腳邊。
程辭揉了揉孩子的腦袋，他毫不懷疑霍延這聰明的腦袋瓜一定會被顧希琛給敲笨的。
「主人。」
衡量片刻程辭決定主動和顧希琛談一談這個問題，「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老是敲霍延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