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老周,指著她對公安同志說:「公安同志,這人跟我有過節,一定是她誣告我!」
公安同志冷著一張臉:「是不是誣告,回局裡調查清楚就知道了。」
蘇桃看著他被強行扭送走,在背後言笑晏晏:「老周同志,你別這麼激動啊,你之前不是說過,『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被人惡意陷害』麼?我等著你清白歸來的一天,給你放鞭炮慶祝啊。」
這話說的,辦公室眾人都想發笑。
不過轉念一想,到底同事了好些年,又有些為他著急擔憂。
老周被帶走後,第二天就有消息來,說他就被免職查處了。
因為證據確鑿,之後等著他的,恐怕就是牢飯了。
有人仗著私下交情還不錯,過來問蘇桃:「真的不是你搞的他麼?」
蘇桃是真的很茫然:「真的不是啊,我哪有那功夫啊?」
蘇桃平日裡說話辦事都是很直爽坦誠的風格,絕不拖泥帶水,也不拐彎抹角。
那人觀她表情,這才信了。
同事的眾人稍稍放心,看來老周確實是犯錯太多,讓人給抓到了而已,不是什麼同事間的爾虞我詐。
蘇桃否定得理直氣壯,也有些無奈,她是很想找機會教訓下老周,但這不是工作太忙了,沒顧得上理這種小人麼?
誰知,她回家隨口一提,說那人自己犯事兒,搞得她差點惹一身非議。
卻聽林戰說:「是我找人收集的證據。」
蘇桃:「…………」
是哦,她倒是忘了,大佬有仇必報,自己做為他的愛人,怎麼可能有仇不報呢?
蘇桃聳了聳肩,怪就怪那老周愛作死吧。
誰叫他確實犯了法呢?
9月中旬,蘇桃就收到了G省人民藝術學校的錄取通知書。
月底她要去參加趙曼的婚禮,國慶之後,高校就統一開學。
在9月底,也可以提前辦理入學手續。
F市和省城毗鄰,開車只要一個小時,蘇桃拿著錄取通知書和婚宴邀請函去書房找林戰。
「媽媽的婚禮是30號,我打算25號左右出發去省城,先去辦理入學和休學手續,辦好了再去F市找我媽媽和外公外婆,參加婚禮後……回來,你看你時間上能不能安排得過來?」
這次過去,林戰可是要提親的。
林戰按下通知書和婚宴邀請函,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硬皮的黑色筆記本,打開來。
「我之前有讓喬助理幫我在婚宴前後空出一段時間來。」
他翻開筆記本,正看日程安排。
蘇桃卻忽然被他話里的幾個字吸引了注意力,「喬助理?誰?」
林戰抬眸,平淡道:「尤先生送我的特助,跟過他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