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抬手制止他。下馬到吳應熊身前,看著他,“你這又是何必呢?”
吳應熊也同樣直視著福全道:“成王敗寇,這是自古以來的定律,我明白,父親是不會成功的,我一直都知道。”
“但,他是我的父親。”
吳應熊堅定的說道。
“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福全並沒有在繼續那個話題。
“我對不起她,希望以後你能多多照顧她。”
“一定。”說完揮揮手,“帶下去。”
“王爺。”吳應熊被帶下去之後,副將小聲的叫道。
“繼續前進。”上馬對後面的將士道。
“吼……”
“可是王爺,您的手臂……”副將擔心道。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說完帶頭向前。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菲兒。到時候我們就可以……
啊,突然感覺心臟很難受,錐心的痛楚,沒走出多少路,眼前模糊不清,一時不穩從馬上摔了下來。
“王爺……”
“王爺。”
有很多人在面前晃動。
暈了過去。
“王爺他怎麼樣了。”
“哎……”
“大夫,你哎是什麼意思啊,王爺他是怎麼了?”
“那支箭上塗有劇毒,如果老夫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來自西域的情花毒,會因為相思牽動人內心的悸動,劇毒無比,只要擦破點皮,毒就會滲透到血肉裡面,而且王爺在中毒後並沒有進行相應的處理,還……哎……”
“那,那您的意思是王爺沒救了,不可能,您是神醫天下沒有什麼症狀是您解決不了的,您,您在想想法子。”
“老夫是神醫不是神仙。”
這兩個講話的人一個是福全的副官,還有一個就是人稱神醫的厲先生,據聞是扁鵲的後人,什麼疑難雜症到了他手上都能治好,福全也算幸運,因為厲先生向來行蹤飄忽不定,這次剛好途徑衡州讓他遇到了這種症狀。“我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神醫轉身間那副官都快哭出來了,道:“老夫會留在這裡隨時注意他的情況。”
“謝謝神醫,謝謝神醫。”感激涕零了。
“哦,對了,王爺他應該沒有喜歡的人吧。”厲先生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