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還是送到大臣家,才得以保全,小時候也是病怏怏的,沒點活潑氣。
而這一次的襁褓事件,讓她的心提了起來。
皇后命人上茶,溫柔道:“素問你喜愛這些雅致的玩意兒,這是內務府新供上來的,你嘗嘗合不合胃口。”
不管合不合,皇后既然開口,這茶她就必須喝下去,她的五感被綠霧養的很敏感,茶水釅釅的,聞不出什麼來。
可問題就出在釅字上,又不是無知村婦,以為茶釅便是好茶,那這個羞辱她,更是用不上了。
皇后一直溫柔的看著她,略帶催促的開口:“你嘗嘗看。”
顧夏心中一緊,不確定茶中是否有問題,幸好她是做了準備來的。
看似正常無虞的喝下茶水,實際上都被她用綠霧包裹,偷偷的含在舌尖下,借著擦拭唇角的功夫,控制綠霧飄出藏在帕子中。
這樣一來,她有些吃力,只得找藉口告退。
皇后沒有多加阻攔,放她離開了。
顧夏有些摸不著頭腦,現代有句話,拋開劑量談療效都是耍流氓,放在毒物上也是適用的。
那麼這一遭,就是為了看她喝一口茶水?
“鈕妃娘娘既然不能吃用桃花茶,嬪主不如試試果茶?”香榧見她回來,坐在廊下不吭聲,思索半天,才獻策。
孕婦,不能,釅茶。
顧夏自嘲一笑,皇后娘娘還真是小心呢,這是擔心她懷上了,打算在她坐月子期間爆出來嗎?
眼見著她就要到預產期了,也怪不得她著急,一坐月子,什麼都顧不上,可不得都提前準備好。
她這沒影的事都引來刺探,那麼身在高位的鈕妃姐姐有孕,又該如何是好。
想了想,還是親自走一趟,提醒她為好。
到承乾宮的時候,鈕妃坐在枇杷樹跟前,怔怔的望著發呆。
顧夏:……
有這麼喜歡枇杷樹嗎?
“姐姐若不覺得疲累,還是多多的起來走走,活動身體為好,您的身體健康了,孩子也好受不是。”
孕期的人是比較懶得動彈,可又不動不行。
鈕妃輕笑搖頭:“我知道的,你且放心便是。”
兩人相攜一道往內室走去,顧夏一邊走,一邊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半晌憂慮的說道:“您兩人打了這麼久的擂台,比我更得小心才是。”
況且鈕妃現在是柔弱的玉瓶,不能碰撞半分,若有個萬一,實在沒有地方後悔去。